床上胭脂躺在蕭淮南的腿上,哼哼唧唧的捂著已經顯懷了的肚子。
蕭老夫人在一邊拄著柺杖罵著:“我就知道,我一走肯定得出事兒。”
林昭宜聞言,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胭脂中毒是宴席之後的事情,跟她走不走有什麼關係?
蘇菀在一邊,嚇得臉都已經白了。
只不過她的眼神裡,卻又隱隱透著一絲悸動。
本來這個胭脂有孕,她就嫉妒的很,如果因為這件事,真讓她流了產,那她就是挨罰也值了。
蕭老夫人沒好氣地斜了一眼林昭宜:“江神醫到底什麼時候到?”
林昭宜蹙眉斜了她一眼,這個老東西,是怎麼做到陷害了她,還能對著她這般理直氣壯的。
她當真是把她當軟柿子,覺得她可以任憑她拿捏欺凌。
哼,她也該想想,怎麼收拾一下這個老東西了。
蕭老夫人看著她不怒自威的斜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臟竟莫名漏跳了半拍。
咋咋呼呼的不算啥,就是這種悶聲不吭的,才充滿了許多不確定性。
就在這時,江澈終於急匆匆的趕來了。
胭脂看到江神醫真的到了,一時間哼唧聲瞬間停止了。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明顯有著些許的遲疑。
江澈率先看向林昭宜:“你今天可有喝藥?”
“喝了!”林昭宜說著,趕忙起身給他騰地方:“你快看看她。”
倆人熟悉到,已經無需行禮問安了。
江澈從她的臉上收回視線,然後坐下開始幫胭脂診脈。
他摸了一下脈,然後又看向了胭脂的肚子:“是雙生胎,幾個月了?”
胭脂聲音有些不自然道:“三個月了。”
江澈蹙了一下眉頭,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問題不大,我開個方子,喝了症狀就減輕了。”
“謝謝江神醫。”胭脂見他沒說別的,神色明顯放鬆了。
江澈起身給林昭宜使了一個眼色,林昭宜垂下眸子跟著他走了出去。
蕭老夫人眯著眼睛,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這倆人的關係,看著好像不太對。
江澈和林昭宜一起回了青竹園,他習慣性的先是為她把脈。
在把完脈後,他的眉宇間,不自覺的又多了一絲愁容。
林昭宜看了一眼他的神情,便知道一些大概了。
不過她如今已經接受了這個事情,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
江澈猶豫了一會兒道:“那個胭脂的胎,好像不像是三個月。”
他的話,正好印證了林昭宜的猜想。
“即便是雙生胎,也不至於這麼顯,是嗎?”
江澈:“嗯,不至於。”
林昭宜眯眼:“她沒道理撒這個謊,除非這個孩子不是淮南的。”
江澈:“對,但是這件事情,很難確定什麼,畢竟她是雙生胎。”
林昭宜蹙眉垂下眸子:“我知道了。”
江澈看著她:“你現在的身體,已經不適合再耗費心力了。”
林昭宜:“我自己心裡有數。”
江澈壓低身子看著她:“不要放棄,我一直在努力尋找新藥,咱們還沒到那一步。”
蕭既明走進來時,便看到江澈的身子湊近她,眼神更滿是溫柔的看著她。
這一幕,讓他的神情,瞬間變得緊繃,如同暴風雨來臨一般。
這時,江澈也發現了蕭既明,他慢慢坐直身子,然後起身向蕭既明行禮。
“參見丞相大人。”
蕭既明陰沉著臉斜了他一眼:“江神醫每次一來,就扎進夫人的內室,就不怕汙了夫人的清譽。”
江澈垂眸:“江某內心坦蕩蕩,自然無所畏懼。”
蕭既明冷臉:“你坦蕩,不代表別人不會多想。”
林昭宜蹙眉,斜了一眼蕭既明:“大人多慮了,在我青竹園,沒有任何人敢非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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