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皇家燈會,所有貴婦們最趨之若鶩的宴席。
凡是能去的人,要麼是皇親國戚,要麼就是朝廷重臣。
參加這個燈會,是身份的象徵,也是驗證夫妻感情的象徵。
一般朝廷重臣,跟自己的夫人感情好不好,就看他會不會帶妾室了。
一般有頭有臉的人,是不會帶妾室的,但是也有那種,就是豬油蒙心的,會厚著臉皮帶幾個妾室。
像蕭既明這樣帶表妹去的,實在是不多見。
不過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在京城也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
蘇菀之所以想要去,也是為了在權貴夫人圈子裡長長臉。
蕭淮北要娶平妻的這件事,本就讓他丟盡了顏面。
如果這次她不能跟著,再讓蕭淮北和那個林月如相聚,那她以後在京城,就更抬不起頭了。
蘇菀見林昭宜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知道再說下去,只會讓她難堪,所以也就悻悻的離開了。
到了晚上,她早早便沐浴收拾好,然後給自己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
她直接去了蕭淮北的院子,然後身著寢衣上了他的床。
她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蕭淮北迴到了自己的院子。
蕭淮北一進入自己的內室,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脂粉氣。
他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轉身就要出去。
“夫君,你要去哪兒?”
蘇菀直接起身下床,然後大步走進蕭淮北。
蕭淮北因為她的靠近,產生了一種生理性的厭惡。
於是,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誰許你隨便進我臥房的?”
蘇菀抿了一下嘴,然後靠近蕭淮北,想要抱住他,結果卻被他給躲開了。
她表情一滯,然後瞬間沉下了臉。
最近幾個月,他都拒絕她的靠近,已經很久沒有和她有過夫妻之事了。
這還沒有娶平妻,等到以後那個林月如進了門,那可還得了。
“哎呀,夫君····”
蘇菀夾著嗓子,再度靠近蕭淮北,結果卻因為他突然的閃開,而直接撞到了門上。
“啊·····蕭淮北!”
蘇菀捂著頭,滿臉怒氣的瞪著蕭淮北。
她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害怕,就越是要證明他的愛她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燈會,你如果不讓我去,我就天天找母親鬧,母親近來身體可不好,聽說江神醫一早還送來了藥。”
蕭淮北聞言,臉上瞬間浮現出了濃濃的擔憂,他近來太忙,也沒有顧上去看母親,到底是他疏忽了。
想到這後,他便直接開門,大步走向了院子門口。
蘇菀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喊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蕭淮北沒說話,而是徑直的出了院子。
蕭淮北來到青竹園時,正值林昭宜病情剛發作過去。
她此刻臉色煞白,汗水打溼了頭髮,髮髻也已經凌亂了。
她整個人虛弱的躺在床上,看上去沒有一絲生機。
他看著母親慘白的臉,心疼到眼眶發紅。
“娘,江神醫醫術這麼高明,為什麼都不能治好你的病?”
蕭淮北隱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只是他不敢往那個方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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