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仁一夥,一時落入了下風。
巧合的是,門外響起了警笛聲。
“我看你們誰敢再打,誰敢造鬧事,警察在這呢,反了天了你們幾個兔崽子!”
一個穿著綠警服的警察帶著六七個民警從外邊趕了過來,後面跟著的是姍姍來遲的半拉子,他一臉諂笑地看著秦淮仁,開始了道歉。
“對不起,淮仁哥,我有點轉向。好在,我把警察叔叔們都給叫來了。老闆,你別怕,警察來了。”
為首的警察把半拉子推到了一邊,又開始發號施令。
“哼,你們誰要是再敢動手打架,那就先問問我手裡的傢伙。”
他拿著一個橡皮電警棍,在眾人面前晃了晃,藍色電光閃耀伴隨著滋啦的冒電聲,總算是震懾住了鐵頭這幫無法無天的狂徒。
王榮發一見警察都出面了,立馬有了底氣,捂著被打腫的左眼站到了警察的身後。
“警察同志你們可算來了,我跟你說啊,那個胖女人,她叫呂青蘭,是我的前妻。為了從我這討便宜,帶了這麼一大幫混混來我家鬧事,你看把我的給打了,還有我的工人,你看都打成什麼樣子了。”
那個帶頭的警察跟鐵頭打了個照面,立馬大聲呵斥。
“鐵頭,你才從監獄裡出來了多少天啊!陳濤管教沒教好你是嗎?按說你就不該被提前釋放的,你是限制踐行人員,他跟你擔保著辦了取保措施,你就出來鬧事,是打誰的臉呢?”
一聽陳濤兩個字,秦淮仁的神經猛地一緊。
陳濤,是自己住進看守所裡被安排管理自己的那個陳濤嗎?
如果是的話,那他跟這個叫鐵頭的混混又是什麼關係?
這時候秦淮仁總算明白了,這個法治還不健全的時代,沒有人是絕對的朋友,要說跟誰永遠是朋友,那就只有錢財。
既然,鐵頭不該被取保候審,那就應該還在看守所裡住著。
秦淮仁還是把陳濤想簡單了,他沒有任何朋友,認得還就只有錢,秦淮仁明白了以後的路子該怎麼走了。
那就是要用錢疏通關係,打通人脈,造出來自己的關係網路。
“哦,馬警官,不好意思,我就是來跟人家鬧著玩,誤會。我這就走人啊!”
說完,他就對周圍的幾個小弟招呼了一嘴,這幫小痞子才跟在老大的身後走了。
“嘿,鐵頭,你收了我的錢!”
呂青蘭邊喊著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