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蜜,自雕花窗欞斜斜切進漾碧池時,晃動的光斑爬上她赤足。
素白領口被風掀開半寸,一線朝陽正巧淌過頸側,把昨夜未洗淨的胭脂暈染成半融的珊瑚色,比嵌在螺鈿妝匣裡的寶石更灼目。
當皇后慵懶地支起手肘,蟬翼紗披帛順著凝脂般的手臂滑落,露出整片蝴蝶骨。
晨光在脊溝處蜿蜒成蜜色的河,一顆硃砂痣恰綴在腰窩上方,隨著她抬手的動作忽隱忽現。
茜色肚兜繫帶鬆垮地垂在腰後,金線繡的並蒂蓮被薄汗浸得泛起粼光,正隨著呼吸起伏遊過兩彎月牙似的腰窩。
昨晚幫助了姬無妄後,皇后還是穿了點衣物睡覺,主要是怕姬無妄又抵不住誘惑。
皇后轉頭,看著姬無妄英俊的側顏,回憶著昨夜的一切,彷佛就像是一場夢境。
姬無妄摟著皇后,微微睜開眼眸,便看到眼前傾城的人兒。
他昨夜睡得極香,皇后娘娘身份尊貴,卻十分聽話,讓姬無妄很是喜歡。
而且皇后身份特殊,也會給姬無妄很不一樣的感受。
姬無妄柔聲問道:“娘娘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皇后回答道:“嗯,挺好。”
皇后對姬無妄很滿意,昨夜幫助了他之後,他就很老實,之後並沒有做任何事。
原來這就是和男子睡覺的感覺,皇后十分開心,他終於也體驗過了。
就在姬無妄還想要說什麼時,房門忽然被推開。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相國府?”
長公主的聲音響起,然後三人面面相覷,場面一片寂靜!
“長...長公主!”
皇后拉起被子,掩住自己的嬌軀。
她想說點什麼,但所有的話語卡在喉頭,說不出一個字。
此刻,皇后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沒成想長公主一大早就過來了!
皇后還打算與姬無妄說幾句話就離開,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姬無妄卻是面色如常,沒有表現出害怕的神色。
畢竟他與長公主目前只是交易而已,自己還送了她高階功法與戰技。
這點小事,她不至於會鬧騰!
不過皇后並不清楚情況,所以此刻已是非常窘迫與羞愧。
“姬無妄,你個畜生幹了什麼?你會害死她的!”
長公主臉上滿是怒意,走過來掀開了被褥,並未找到落紅。
長公主一臉好奇問道:“怎麼沒落紅?沒丟了身子?”
她這句話是問皇后,皇后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長公主臉上露出驚疑之色,“你這種人,面對如此美人,也能忍得住?”
姬無妄聳了聳肩,大義凜然道:“本公子向來不幹強人所難之事,只是抱著皇后睡了一晚而已,畢竟這漾碧池怪清冷。”
長公主都無語了,還“而已”?
她可是皇后啊!
又不是尋常宮女!
長公主望著皇后語重心長道:“沒失了身就好,日後父皇要你,你若沒有落紅,該如何解釋?以後離他遠一些。”
皇后有些懵,因為長公主的話語之中並沒有責怪她,反而還在關心她。
皇后一臉茫然道:“你...你不生氣?”
長公主反問道:“本宮為何要為他生氣?我是擔心你被騙,他沒你想的這麼簡單。”
皇后還是十分不解,弱弱說道:“可...可他是你的駙馬啊!我...我和他睡在一起,真不生氣?”
長公主滿不在乎回應:“本宮對他沒有感情,沒所謂,我的話,你究竟聽進去沒有?”
“嗯...本宮...記下了!那...把時間留給你們,我先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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