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湛氣道:“母妃你還讓我去,兒子覺得站在那裡,臉都在發燒。父皇平日對母妃你也算有情誼,這次就連你也不見了。外面都說是大國師出了事,是不是大國師跟父皇說了什麼?”
關於大國師的謠傳,這幾天已經暗中傳得不像樣子了。不過無論怎麼傳,皇上那裡什麼都沒說。
雖然國師府裡搜出了不少受害的女子,但大國師一向說話有分量,就算出了那些事,皇上若是信任大國師,也不會將他治罪。
所以何貴妃認為謠傳未必可信。
“不管怎麼說,你明日還是要去,若是你父皇還不見你,到時候我再想辦法。”何貴妃繼續安撫。
其實她已經想好了,若是金文湛在養心殿門口站三天,皇上還是不見,那她就要採取行動了。
南疆的蠱蟲她昨日就已經備好了。
只不過這些暫時先不跟金文湛說,免得他年少城府不深,露出馬腳。
一番安撫之後,金文湛終於是不再那麼生氣,出了宮。
夜晚的淮王府。
淮王妃已經是三個多月的身孕,小腹已經微微有了樣子。這段時間,她幾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為養胎。
可自從昨天聽聞皇上吐了血,金文淮立刻坐不住了,於是她也開始不得安寧。
金文淮今日在養心殿外站了一天,可皇上絲毫沒有要宣召他的意思。他在金文湛面前,裝得十分淡定,實則心裡也是充斥著諸多的不甘。
他母妃早逝,他自己隱忍加籌謀至今,若是在最後該收尾的時候被別人截了胡,那也太讓人咽不下這口氣了。
於是,他回府後,便召集了幕僚開始商談。
幕僚們的意見也不一致,有的說還要再等等看,因為皇上雖然稱病,但也不排除試探的可能。
有的說應該直接動手,若不然等皇上降下立太子的詔書,那就什麼都晚了。
因而商討了半晚上,也沒有確定出最後該怎麼做,等到金文淮回到主院休息的時候,臉上便帶出了很多情緒。
淮王做事,淮王妃是知道的,只是她這幾個月懷著身孕不宜多思,才沒有當著她的面商討。
淮王妃見他心情不好,便勸慰道:“夫君不必過於憂心,也許父皇明日就痊癒了,還像往常一樣上朝處理國事,沒什麼改變呢。”
淮王卻仍是憂心忡忡:“我就是弄不明白,為何父皇突然親近老四了。或許是大國師說了什麼也不一定。”
淮王妃道:“就算父皇現在定下太子,可若父皇身體強壯,太子一時半會兒也登不上那個位置。”
這話倒是合了金文淮的心意。
但他又憂心,萬一皇上身子不行了,他要是傳位給金文瀚,那他不是什麼也沒撈著?
一時間心裡左搖右擺拿不定主意了。
金文湛氣道:“母妃你還讓我去,兒子覺得站在那裡,臉都在發燒。父皇平日對母妃你也算有情誼,這次就連你也不見了。外面都說是大國師出了事,是不是大國師跟父皇說了什麼?”
關於大國師的謠傳,這幾天已經暗中傳得不像樣子了。不過無論怎麼傳,皇上那裡什麼都沒說。
雖然國師府裡搜出了不少受害的女子,但大國師一向說話有分量,就算出了那些事,皇上若是信任大國師,也不會將他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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