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一臉的急怒:“定國公,本王放過你,你怎麼不放過本王呢?真沒想到你是這種黑心的小人,嘴上說著給錢,可實際上卻偷樑換柱,又將銀子偷偷拿走!”
“老臣冤枉啊,皇上,天地可鑑啊!”
“父皇,兒臣冤枉,父皇可派人搜查淮王府,看看哪裡藏了銀子!”
大溪帝靠在龍椅上,一臉的沉肅:“清城縣百姓還等著米糧下鍋,你們大半夜的在這裡讓朕斷案?怕是等斷清楚了你們,我清城縣的百姓都死光了!”
他微閉了龍目順了一口氣,復又倏然瞪圓了雙眼,喝道:“怕不是你們兩個沆瀣一氣,想叫朕出這個錢吧?”
皇上怒了!
淮王和定國公嚇得連連磕頭。
最後定國公咬了咬牙道:“罷了,老臣認倒黴!可是這二十萬兩和二十車糧也不能老臣自己出,老臣願意和淮王殿下各出一半,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不說話,卻已經把冷凝的目光轉向了淮王。
淮王被盯得頭皮發麻,磕頭應允。
皇上一臉疲憊地站起身,冷哼了一聲,“那還都跪在朕這裡有什麼用?還不快去辦?”
兩人擦著汗起身,迅速出宮。
定國公府又連夜向淮王府送了二十輛馬車的賑災“物資”,是定國公親自運送。
“淮王殿下,這次可看準了,若是事後再故意說丟了,老臣可不管賠了!”定國公咬著後槽牙說道。他決定,回去先將自己那個逆子打一百鞭子。
“定國公,話可不能這樣說,本王平白搭進去十萬兩銀子和十車糧,你以為本王願意?”淮王冷著臉看看天,整整折騰了一晚上,天馬上就要亮了,天明就要出發,還讓不讓人活了!
......
第二日清晨。
淮王押運著賑災錢糧準時出發了。
而定國公府內,定國公親自執鞭,將世子狠狠抽了一百下,慘叫聲響徹整個國公府。
月五華在西小閣美美地睡了一覺,早晨起來一開門,發現瀚王正站在門口。
“王、王爺,您起這麼早?”月五華吃驚,看著瀚王髮絲有些被露水打溼,忍不住又問:“王爺,您不是一晚上都沒睡吧?”
瀚王點點頭:“王妃說得很對,本王確實失眠了!”
月五華不解,進而又突然開竅了似的,湊上前低聲問:“王爺,您不會是嚇的吧?”
瀚王被她的話矇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月五華以為自己猜中了,急忙道:“王爺放心,這事兒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的。就算將來東窗事發,我也不會將王爺您供出來的,您就放心睡安穩覺!”
瀚王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偷錢糧的事,氣得捏了捏她的臉:“說什麼呢?你看本王是那麼慫的人嗎?”
“那您為何晚上不睡覺,站在我門口?”月五華摸著自己的臉,實在弄不懂了。
瀚王咳嗽了一聲,說得有些不自在:“好吧,本王承認確實有點兒受了、受了驚嚇,本王覺得,王妃應該對本王失眠負責。”
月五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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