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王也隨之跪下,卻因咳嗽不止,而說不出話。
皇上朝著皇后看了一眼,才說道:“起來吧,朕不是因為你們!”
二人才剛起身,一旁的皇后便厲聲道:“瀚王妃,你可知罪?”
月五華連忙重新跪下:“兒媳不知,請母后明示!”
“哼!你大皇兄剛剛跟我說了,是你點了他的穴,使他動彈不得,又把楊曦兒月瑤琴那兩個賤人扔到他床上,否則他豈會受傷?”皇后說的疾言厲色,恨不得吃了月五華。
月五華明白,定是金文源將事情始末告訴了皇后,皇后才來找她問罪。
但她豈會承認:“母后,您這話從何說起?莫說兒媳不會那點穴的功夫,就算是會,又怎會無緣無故去點大皇兄的穴?”
皇后冷哼一聲:“還不是你不知羞恥,勾引他?”
月五華聽了,眼淚頓時就蓄上來:“母后,這事兒事關名節,您說話要講證據啊!我怎麼會無故去勾引大伯哥?就算是我無恥勾引,既已得手,為何要讓給楊曦兒和我三姐姐?母后您這說不通啊!您不能因為大皇兄是您親生兒子,我們瀚王爺不受寵,您就隨便對兒媳潑髒水吧?”
“你!你真是牙尖嘴利!來人,給我掌嘴!”皇后已經沒了耐心,直接吩咐人掌嘴。
“且慢!”瀚王此時咳嗽暫時止住,喘息著對上座的皇上說道:“父皇,不若將此事交給慎刑司仔細審理此事,若真如母后所說,她是個水性楊花勾引大伯哥的女人,那兒臣便休了她,將她交給父皇母后親自懲治。”
“閉嘴!”皇上聽了一聲冷斥,“交給慎刑司?你們還嫌皇家丟人丟得不夠?”
皇上說完站起身:“這件事以後休要再提!瀚王妃回去禁足一個月,抄寫心經五百遍,皇后管教不利,罰奉三月!”說著甩袖子大步走了。
金文翰和月五華二人也告退:“那母后若是無其他事,兒臣(臣婦)先告退了!”
皇后氣急敗壞,將桌上的東西都掃落下來:“滾!都給我滾!”
二人攜手回了府。
進屋後,金文翰就去扒月五華的衣服,嚇得她急忙躲閃:“王、王爺,你要幹嘛?”
瀚王指了指她溼了一個肩膀的衣服:“看看你燙傷了沒有?”
月五華被一提醒,才感覺到有些疼,連忙到裡間去檢視,發現確實已經燙紅了。
瀚王忙讓人去拿燙傷的藥膏。藥膏取來,又非得替月五華塗藥。
“我讓賞兒幫我塗就可以,再說我自己也能上藥。”月五華紅著臉不讓。
瀚王則是一沉臉:“不讓本王幫你上藥,難道王妃還想改嫁?”
一句話又說得月五華心虛,只得將藥膏遞給他。這人,都說是話趕話的一句玩笑,他還忘不了了。
褪下肩上的衣服,露出來白瓷一樣的面板,只是那上面紅了巴掌大的一片。
瀚王修長的手指挖了些藥膏,輕輕塗上去。肌膚一沾到涼涼的藥膏,立刻輕顫了下。瀚王再挖再塗。可是塗著塗著,卻發現這紅的面積怎麼越來越大,好像整個肩膀都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