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烏蠻人瞪著眼睛,盯著玉佩,隨著玉佩的擺動而轉動。
漸漸地,玉佩擺動越來越快,月五華嘴裡的咒語卻越來越慢,眾人便見到那烏蠻人戾氣收斂,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你是哪裡人?”月五華開始提出簡單的問題。
“我是烏蠻人。”那人順從開口。
眾人吃了一驚,這人竟然真的開口了?
緊接著月五華又問:“你叫什麼?”
那人平靜回答:“我叫瓦爾達。”
“你來大溪國做什麼?”月五華問出關鍵問題。
這次瓦爾達好像開始做心理鬥爭,眉頭皺起,額上冒汗,但最終還是沒有抵過睏意,開口道:“受主子之命,攪亂大溪國京城,削弱大溪國力。”
“用的什麼辦法?”月五華又問了個簡單的。
“瘟疫。”簡單問題瓦爾達回答很快。
“和你一起來的總共多少人?”一個簡單問題後,緊跟著一個更有價值的問題。
“三百。”瓦爾達目光迷離,盯著玉佩答道。
“你主子是誰?”月五華搖晃玉佩開口。
這一次,又經歷了一番激烈的心裡爭鬥,瓦爾達不斷地搖頭,想擺脫睏意,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顫聲道:“尼、尼古拉——”
隨著一個名字出口,瓦爾達的心裡佔了上風。他劇烈地搖頭,帶動身上的鐵鏈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擊碎了他的睏意。
“啊——”大叫了一聲之後,瓦爾達的眼神恢復了清明。
月五華收起手中的玉佩,撥出一口氣。
眾人見月五華也已經是滿頭的汗。
金文瀚忙起身,拿帕子給她擦了額上的汗水:“五兒,你沒事吧?”
月五華搖頭,想笑一下,卻有些脫力,虛弱道:“光想著試試這個法子好不好使,忘了問你們該問哪些有用的資訊了。”
金文瀚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你問的都是有用的,先回去休息!”
說罷,不再管朝東等人善後,直接帶著人出了地牢。
月五華沒想到催眠法術這麼耗費精力,她知道金文瀚胸口還有傷,忙說著要下來,可又不敢大力掙扎,怕碰到他的傷口。
等二人出了地牢,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月五華也稍稍回覆了些力氣。
“放我下來吧,我沒事了!”月五華掙扎。
金文瀚見她唇色比剛才好看了些,才輕輕將她放下來,慢慢扶著她走。
月五華剛才在地牢,卻是頭暈無力,可她這一上來,走了幾步,很快就恢復了。
她甩開扶著自己的手,行走如風。
反而金文瀚身上有傷,快走怕崩開傷口,走得倒慢了,到最後變成了月五華扶著他走。
回屋之後,一刻不再停留。金文瀚重新換了一遍藥,包紮好,又換上了朝服。
烏蠻的異動不容小覷,他要即刻進宮去,連帶著那幾個烏蠻人,也要交給皇上。
只是,金文瀚從午時就進了宮,一直到傍晚天都黑了,還沒有回來。
隨著一起去的朝東和向北也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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