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王臥室的屋頂漏了一個大窟窿,鞋底的形狀,像是被生生踩出來的,連檁條都斷了兩根,修起來有點兒麻煩。
瀚王一時半會兒還搬不回去。
同時,還有個訊息不知不覺間傳開:瀚王府又去了刺客了,把屋頂都踩漏了。
儘管瀚王府極力否認,說只是大雨衝的,沒有什麼刺客。可還是傳得沸沸揚揚。
瀚王府悅和軒小廳內。
“王妃,訊息已都按您的吩咐散出去了!”朝東回稟。
“嗯,就是要讓他們誤以為王爺快要不行了,好放鬆警惕。”月五華點頭,“我們好有充分的時間給王爺解毒。”
一旁的賞兒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聲地開了口:“小姐,今天是您回門的日子!”
這幾天事太多又雜亂,賞兒要不提,月五華還真忘了。不過,就算沒忘,她也不想回。
朝東聽了有些歉意:“王妃,都是卑職沒有安排好,要不還讓向南跟著您走一趟?”
月五華淡笑了一聲:“昨天皇上剛下的口諭,說一切繁瑣禮節都免了,你們都忘了?”
“忘倒是沒忘,只是,”朝東想了想,又說:“王妃您不親自回,要不讓府裡挑些回門禮送去?”
“回門禮也免了吧,既然皇上說了,咱們理應遵守,就不在這上面糾結了。”月五華做了決定,就不再改了。
卻不知,月丞相府,老太太和吳氏都早早地就起來了,倆人收拾齊整,坐在福祿院裡,專等著月五華今日回門。
“祖母,月五華那個死丫頭她今日會回來嗎?”月瑤琴噘著嘴,恨透了月五華那個小賤人,那日竟然趁她不注意,給她下了巴豆,讓她拉得腸子都快出來了不說,還在宴席上出盡了醜,人人都嫌她味道臭。
“是啊母親,聽說那瀚王府又進了刺客,瀚王也不知受傷沒有,反正是連夜挪了屋,估計是快了,那死丫頭不會藉口不回來了吧?”吳氏含著笑,瀚王府漏得跟篩子似的,刺客說去就去,哪兒有琴兒的三殿下好?
“你放心,就算她不回來,也該派人送一車回門禮來,若不然就是不孝。”老太太十分篤定地道。
可是,幾個人一直等到將近午時,也沒有見到月五華,更沒見到回門禮。
老太太氣得夠嗆,一拍桌子,派貼身嬤嬤去瀚王府問問。
不一會兒,那老嬤嬤就回來了,說自己連王府的門都沒進去,守門的小廝說昨日皇上下了口諭,那些禮節全免了,瀚王要閉門養病,閒雜人等不許去打擾。
老太太和吳氏都氣得破口大罵。
月五華不知這些,她還在小廳和朝東等人商議事情。
“向北那邊情況如何?”月五華問。
那次瀚王吐血,朝西遷怒向北,讓他自己去院子裡罰跪。沒想到他還真跪了五個時辰,勸也勸不動。眾人知道他是心疼主子,氣恨自己沒保護好主子,藉此自罰自己。
月五華挺心疼這小子,這次派他去暗查那個紗簾的事。
可還沒等到結果,就聽到外面稟報,又出事了——楊管家的乾兒子死了,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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