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瀚王殿下,瀚王妃,你、你們怎麼來了?”
他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誰都聽得出,他的意思是: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來幫我的?
月五華忙道:“盧大人別急,我們是來幫你的。”
盧學明聽罷有些猶疑,眼中卻盡是探尋之色。
金文瀚道:“盧大人還在猶豫?”
“瀚王殿下如何讓我信你們?”盧學明問道。
金文瀚不由笑道:“盧大人覺得你還有的選嗎?”
此話一出,盧學明不禁低垂了頭。
是啊,他還有得選嗎?
自己若是不能出去,只要再過幾天,就是皇上選秀的日子,到時候女兒進了宮,就說什麼都晚了。
想到此,他舒了一口氣,抬起頭,對著金文瀚和月五華就跪了下去。
“瀚王殿下若是能幫盧某這一次,救了我女兒,以後就是為殿下肝腦塗地,盧某也在所不辭!”
金文瀚點頭道:“好!希望盧大人別忘了今日的話。”
月五華笑著道:“我們不會讓盧大人肝腦塗地,大人還是保重好身體要緊,到時候出去了,可得好好辦你女兒的喜酒,我和王爺還要去討杯喜酒喝!”
“應該的,應該的,到時候一定第一個邀請瀚王殿下和瀚王妃。”盧學明急忙說道。
月五華便掏出筆墨:“那盧大人就抓緊些。”
盧學明一愣,繼而就反應過來。
不得不說,能爬到刑部尚書這個位置,他的腦子絕對不是擺設。
不久之後,牢房裡再次陷入安靜之中,彷彿任何人都沒有來過。
戶部尚書的府中。
“江大人別來無恙?”
戶部尚書正在書房發愁,就聽到金文瀚的聲音想在耳邊。
他猛地一驚,抬眼正看到瀚王夫婦並排站在眼前。
“殿下?我、我這不是做夢吧?”
江定益是瀚王的人,所以說話就更方便多了。
“你不是做夢,本王私下過來,是和你說一下救刑部尚書的事。”
江大人正發愁的就是這事兒,一聽盧大人能救,立刻一拍即合。
金文瀚將盧學明的信給他,他也立刻提筆,開始寫信。
事情進展很順利,最後金文瀚將盧小姐的庚帖和一塊玉佩交給了江定益。
當然,江定益也將二兒子的庚帖交給了金文瀚。
因為刑部尚書在牢裡,所以盧府是月五華自己去的。
等她出來時,盧夫人和盧小姐差點兒給她跪下,被她給攔住了。
“盧夫人不必客氣,到時候就等著喝盧小姐的喜酒了。”
“瀚、瀚王殿下,瀚王妃,你、你們怎麼來了?”
他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誰都聽得出,他的意思是: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來幫我的?
月五華忙道:“盧大人別急,我們是來幫你的。”
盧學明聽罷有些猶疑,眼中卻盡是探尋之色。
金文瀚道:“盧大人還在猶豫?”
“瀚王殿下如何讓我信你們?”盧學明問道。
金文瀚不由笑道:“盧大人覺得你還有的選嗎?”
此話一出,盧學明不禁低垂了頭。
是啊,他還有得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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