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此地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見,這一碗,王某先乾為敬!”王青聖一舉一動,皆是透著一股豪邁的味道。
他一飲而盡,楚玉淵自然也跟著喝了一碗。
這不是華夏現代社會的白酒,喝起來感覺很好。
但是酒勁卻是不小,一碗下肚,楚玉淵多少有些感覺。
好在他如今武功修為了得,以紫色“玄天真氣”化解酒力,隨即笑道:“諸位,若是一人來一碗,在下今日就走不了了,咱們共飲這一碗,所有的話語,都在這碗酒裡面了!”
沈毅、蘇問道等人笑了笑,隨即便與楚玉淵飲盡碗中之物。
“楚兄這次打算南下還是北上?”沈毅問道。
楚玉淵道:“大雍疆土,南下北上皆可,我也沒有想好,走到哪裡便是哪裡吧!”
他其實是沒法子與沈毅和蘇問道說自己的去處。
隨便編出來的,很容易出破綻。
沈毅和蘇問道又非是尋常之輩,既然演,那就要演得真切一些。
“還是楚兄瀟灑!”王青聖笑道。
楚玉淵走了之後,相比謝聰、高銘,王青聖搶狀元的機會,自然要大了許多。
他今日大度豪邁是真,但是希望楚玉淵離開也是真的。
這一說話的時間,長亭已經走到最後。
楚玉淵轉過身來,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落在沈毅和蘇問道的身上,大聲說道:“諸位,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咱們就此別過吧!”
此言一出,諸多學子再次愣住。
楚玉淵看著所有人的神情,瞬間明白過來,自己這又是表演得過了啊。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楚兄,你出口便是千古名句,這一場送別,古往今來,恐怕沒有人會再有如此好的詩句了!”蘇問道又是激動又是嘆息的一聲。
楚玉淵的才華,他是打心底佩服的。
沈毅亦是如此,楚南湖將他和蘇問道當做自己,他何嘗不是如此?
可是,他們實在寫不出來如此好的詩句。
這樣的人,在得了春闈第一名之後,卻是不再參加殿試,實在太可惜了。
王青聖暗暗嘆息一聲,詩詞,曾經是他引以為傲的,可是與楚南湖比起來,他什麼都不是。
這樣的人,竟然沒有為王家所用,實在太可惜了。
此時此刻,王青聖是真的楚玉淵快些離開了。
雖然可惜楚南湖,但是楚南湖一旦留下來,可是要與他們爭狀元的。
此等才會,他們哪裡有機會?
“楚兄這詩,只有這一聯嗎?”高銘問道。
他看上去淡然,但是心裡面卻沒法子淡定。
這樣的好詩,為什麼是別人的,不是他的?
楚玉淵也在想,華夏老祖宗們,的確是才華橫溢啊。
他學的那些,隨意拿出一點來,便能震動這大雍帝國的文壇了。
“詩詞文章,好的都是在靈感迸發之時有的,的確只有這一聯!”楚玉淵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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