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想去黔州烏縣!”蘇問道話語剛落,沈翊便接著道:“微臣想去黔州順遠縣!”
二人的話,讓所有人都懵圈了。
黔州,那是大雍帝國西南挨著邊境的州,順遠和烏縣,皆是屬於極度貧瘠的縣。
而且那裡民風彪悍,與南疆六夷接壤,算是最危險的地帶之一。
沈毅和蘇問道竟然要去那邊,他們當真沒有聽錯?
楚玉淵看了二人一眼,眼中頓然泛起欣賞之色。
此時此刻,謝端硯等人在想,是不是沈毅二人知曉得罪了他們這些世家門閥,是以便走得遠遠的去,從而擺脫世家門門閥?
越是這樣想,越是覺得有可能,當下他們眼中皆是有得意之色。
得罪世家門閥,就算是他們不出手,自己也要有認知。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沈毅、蘇問道二人,不過是想鍛鍊自己,想真正做點事情,這才選擇了黔州的烏縣和順遠縣。
“胡鬧!”楚凌怒聲說道。
他不明白,為何蘇問道和沈毅要這般選擇。
此時謝端硯站出來說道:“皇上,狀元和榜眼有這等志向,要在下面鍛鍊自己,應該成全才是!”
高護也站了出來,“年輕人,就是要有不怕吃苦的精神!”
楚玉淵目光掃過高護等人,他在想,如果朝中無人,蘇問道和沈毅這一走,恐怕就要永遠留在黔州的烏縣和順遠縣了。
但是,朝中有他楚玉淵,便斷然不會如此的。
“你們二人可想好了?”謝若雪問道。
“太后娘娘,微臣想好了!”蘇問道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
沈毅也是行禮,與蘇問道一般的回答。
至此,就算楚凌想做什麼,也無力迴天了。
更何況,如今他還沒有親政。
朝政大事,得是四大輔臣,以及楚玉淵這個攝政王拿主意。
早朝之後,楚玉淵親自在帝都外的長亭為沈毅和蘇問道送行。
這日的長亭,沒有了當日為楚南湖送行的熱鬧場景,冷冷清清的。
除卻楚玉淵和秦軒之外,找不到第二個人。
“王爺今日能夠前來,下官二人何其榮幸!”沈毅說道。
楚玉淵道:“想必二人已經認出來了!”
“是啊,誰能想到,名動帝都的楚南湖,竟然就是大雍帝國的攝政王楚玉淵!”蘇問道嘆息一聲。
楚玉淵道:“此去黔州,有何想法?”
“南疆六夷擾我大雍帝國久矣,朝堂之上有王爺,已經足夠了!”蘇問道誠懇地說道。
“我們,回不去了嗎?”楚玉淵道。
沈毅淡然一笑,“這樣也挺好!”
“說實話,如果朝堂之上沒有認出王爺來,這樣的決定,我的確不敢輕易去做!”
蘇問道明白,朝堂上沒人支援,縱然他想做些事情,也沒法子做到。
畢竟去了地方,還是要聽上面的安排。
楚玉淵道:“我並沒有以那張臉示人,但你們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為何別人卻是做不到?”
“因為,我們是真正的朋友!”蘇問道以誠懇的語氣說道。
楚玉淵聞言,露出溫和笑容,“這話我喜歡聽!”
“今日之抉擇,在許多人看來,絕對是我二人為避開世家門閥的無奈,也好,如此一來,也可以暫且矇蔽他們!”沈毅說道。
楚玉淵點頭,“但這不是長久計策。朝堂之上,不能只有我,還得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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