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自己並不是有多高尚,一切,都是從利益出發。
只是這般去做,剛好可以為寒門學子和底層的人士鳴不平而已。
三法司聯合辦案,刑部、大理寺、督察院的人,此時均是彙集在京兆府衙門。
但是查案,自然要折桂閣。
春闈在即,案子發生雖然對摺桂閣有一定的影響,但並不是很大。
楚玉淵和秦軒來到折桂閣,正好陸衝也在。
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後,陸衝讓楚玉淵和秦軒換上了京兆府衙差的衣服,與京兆府一同行動。
如今的三法司,是被諸多門閥世家把控的三法司。
大理寺卿高陽,督察院御史中丞向宇,以及刑部尚書劉禎,都是親自前來折桂閣的。
可是辦案子這一塊,他們差陸衝許多。
看了一會兒,什麼收穫也沒有。
楚玉淵和陸衝幾人,此時正在案發現場。
這陳松乃是涼州陳家子弟,陳家比不上四大門閥世家,但也是赫赫有名的家族。
住在這折桂閣中,吃食等等,自然都是最上乘的。
各種玩樂的小玩意也不少,只是書籍,卻是沒見幾本。
這就是即將參加春闈的學子?
秦軒心下生出莫名的憤怒,這些人什麼都不用做,便可擁有光明前途。
如今這個世道,早已病了。
“他的死因是?”楚玉淵問。
趙金山回答,“刀傷,傷口在脖子,一刀斃命!”
“屋裡可有打鬥痕跡?”楚玉淵又問。
如今這現場,已經被大理寺搞亂了。
“沒有!”趙金山道:“所以陸大人推測,殺死陳松的,絕對是一等人的高手!”
“窗戶當時是開著的,留下了一個腳印,我們將折桂閣所有人的鞋子都比對過了,沒有符合的!”
陸衝繼續說道:“另外,當時陳松神色有不可置信之色,我們懷疑,陳松或許認識兇手!”
聞言,楚玉淵卻是沉默下來。
他曾經推測,是有人故意弄出這麼一個案子來,讓寒門學子不能順利參與春闈。
現在看來,或許案子並非世家門閥策劃,他們只是想借助案子來打壓何以明等寒門學子。
“何以明他們在何處?”楚玉淵問。
“還在折桂閣,不過我讓人看著的,那個沈毅因為沒有住在折桂閣,嫌疑最小,是以問過話之後,就放他走了!”陸衝說道。
“除卻何以明幾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嫌疑人?”楚玉淵又問。
“下官的確懷疑一個人!”
這屋子裡面,只有楚玉淵、秦軒、趙金山,彼此身份是清楚的。
不然適才楚玉淵的問話,就會讓人懷疑。
要是一個尋常的衙門捕快,何來這般大的膽子,敢那樣問陸衝。
“誰?”楚玉淵問。
“田平!”陸衝說道:“他是陳松的朋友,而且武功也不弱!”
“殺人動機是什麼?”楚玉淵並沒有聽過這人的名字。
“陳松的一個小妾,曾經與田平有婚約,但田平家道中落,未婚妻便嫁入了陳家,田平雖然表現出來不在意,還說女人如衣服,可是越是這般說,就越是有問題!”陸衝說道。
楚玉淵聞言,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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