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吩咐。”
那男子尚明當即低下頭,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
九江城。
三大碼頭邊,站著一男一女兩人,江風吹來,撫動兩人的衣襬,不斷舞動。
這男子,手搖摺扇,其上畫著一名名栩栩如生的美女,就算是有江風,他也不時的搖扇,以顯示他的風流瀟灑。
那女子年紀不大,身姿窈窕,單著白色的面紗,身上有一股宛若仙女的空靈的氣息,隔著面紗雖然看不到她的真面目,但是從外形看去,就能猜得到,這絕對是一名傾國傾城的美女。
“師仙子,感應到那妖女的氣息了嗎?”
侯希白隔著師妃暄三步,摺扇輕搖,沒話找話說的道。
“剛剛還在這裡的........”
師妃暄秀眉輕皺,她一路從揚州追擊妖女,每一次,那妖女都能險之又險的逃走,使得她屢次撲空。
“師仙子,你看江上好多大船!”
突然,侯希白指著遠方的江面一大排的大船駛來,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他很清楚。
出現一艘兩艘大船說得過去,這一次性出現二十艘,就非同尋常了。
師妃暄聞聲向江面看去,頓時發現,在江面上,出現了二十艘大船,向九江碼頭而來!
“這麼多大船來九江?”
師妃暄秀眉皺起,她突然想起一個可能,喃喃道。“難道........是潛龍會?”
她可是清楚無比。
幾天前,鐵騎會的會主任少名被潛龍會的會主秦霜飛刀擊殺,鐵騎會四分五裂,正是潛龍會乘勝追擊的大好時機!
“師仙子,潛龍會秦霜的野心不小啊!”
侯希白看著皺眉的師妃暄,摺扇輕搖說道。
他是個聰明人,已經猜到這些大船就是潛龍會的,為了乘勝追擊罷了。
這時。
江面上的二十艘大船漸漸靠近,甚至能看到其上飄揚著的‘飛天潛龍旗’。
“再大的野心,不能順天命,不能為天下百姓,也是枉然。”
師妃暄看著遠處的江面上,漸漸接近的潛龍會二十艘大船,朱唇輕啟,淡淡的開口。
聖地已經選好了真命天子。
其他反王,打下的地盤再大,再怎麼掙扎,也是枉然。
若是不遵循聖地代天選帝,為了天下百姓,就只能讓其消亡了。
“哦?”
侯希白目光一閃,從師妃暄的話中,他猜出,潛龍會秦霜,並不是未來的真命天子。
“此人短時間內,掌控潛龍會,擊殺任少名,雖然沒有天命之姿,但確實是個人才,也不算大奸大惡.......是時候,去找他談談了!”
師妃暄看著距離江岸碼頭只有五六里的大船,心中暗道。
她決定。
去找潛龍會的秦霜談談,畢竟,聖地的策略就是先勸降,若是實在勸不動,為了天下蒼生,最後才會出動四大聖僧,將之擊敗,或者是擊殺。
此時。
碼頭上的諸多漁民,腳伕,商人,渡客,看到潛龍會的大船來了,頓時收拾東西,逃離了碼頭。
短短一刻多的時間。
碼頭上百姓,漁民,客商,腳伕全部逃遁一空。
...............
不多時。
二十艘大船在碼頭邊靠岸。
秦霜施展輕功,翻身一躍,落在了碼頭上,這時,碼頭前方,一襲青衫的韋飛快步而來,對著秦霜恭敬的抱拳,稟報道。“會主,目前,鐵騎會只剩下堂主張紹帶著另外三位堂主堅守在總壇,誓死為任少名報仇。”
“那張紹手下有多少人?”
秦霜目光一閃,問道。
“七百多人,兩百騎兵,不過,張紹好像請到了一個長叔謀的幫手.........”
韋飛略一思索,說道。
“長叔謀?”
秦霜聞言,頓時心中一動。
他記得。
長叔謀乃是鐵勒人‘飛鷹’曲傲的大弟子,還有兩個師姐弟花翎子和庚哥呼兒,而任少名乃是曲傲的獨子,任少名死了,張紹堂主和長叔謀走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畢竟,原劇中,任少名乃是鐵勒人曲傲留在中原的棋子,意圖趁亂顛覆中原。
“我知道了,再探!”
秦霜對韋飛頷首道。
“是,會主!”
韋飛答應一聲,轉身隱入了人群中。
秦霜看著韋飛的身影隱去,眼中露出滿意之色,這韋飛的輕功不錯,而且,打探訊息情報是一把好手,讓他興起了一個組建一個類似‘錦衣衛’的想法。
因為隨著手下人越來越多,還有收服的大江會和巨鯤幫,這就需要一個錦衣衛這樣的組織來監督了。
而這韋飛,人品不錯,家底清白,秦霜準備再考驗考驗再做打算。
“上岸直奔鐵騎會總壇,不得傷百姓漁民。”
“違令者斬!!”
秦霜轉身看著魚貫下船計程車兵,當即對身後的雲玉真,張浩臣,卜天志,劉墉等人吩咐道。
他心裡清楚。
得民心者,得天下。
他日後是要爭霸天下的,潛龍會可不能擾民,必須得順民心,日後還得弄出約法三章,約法八章!
“是,會主!”
雲玉真,卜天志,劉墉等人恭敬的抱拳,當即去傳令。
雲玉真,卜天志,張浩臣,劉墉等人都是帶著麾下的一千五百多名士兵,分四路向鐵騎會總壇而去。
吩咐完畢。
秦霜便是展開輕功,向鐵騎會的總壇疾馳而去。
就在秦霜率領一千五百多名會眾,向鐵騎會總壇而去的時候,在百丈外,一處大殿裡的窗前,一名身穿黃衣,赤著一雙玉足的少女,看著遠處的秦霜背影,美眸中露出複雜之色。
..............
鐵騎會。
總壇。
位於三大碼頭後十里,一處平原上,鱗次櫛比的大殿前面,青石板廣場上,兩百名騎兵,身穿鎧甲,手持長槍,腰間掛劍,嚴陣以待。
在騎兵的一側,則是近五百名的普通鐵騎會會眾。
這些會眾和騎兵,盡皆頭纏白巾,神情肅穆。
在兵馬之前,立著五騎,也都是頭纏白巾,當中一人,年約三十餘歲,一襲青衣,眼眶深陷,手中提著一杆長槍,渾身散發出一股如同鷹一般的恐怖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