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被養廢?
陳江籬忽然憂傷呀,她歪著小腦袋,向廚房看去。
男人正在灶臺前洗碗,白色襯衫袖子被他挽在胳膊肘處,露出的手臂結實有力。
襯衫下襬系在腰間,肩寬腰窄,弓著的身體臀部微抬。
隨著他動作,腰部柔韌有力,抬起的臀部……嗯,蠻翹的。
這底子,不去做舞蹈演員有點可惜呀。
顧北城專心做事的時候,很少分散注意力,但奈何客廳傳來的那道視線,太過灼熱,想要忽視都難呀。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回頭看去:“偷看什麼呢?”
陳江籬臉上一熱,粉意瞬間瀰漫,她連忙移開視線:“誰,誰偷看了?”
她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看。
顧北城輕笑一聲,暗啞沉沉的嗓音說不出的性感:“好看嗎?”
陳江籬一雙眼珠子亂轉,不知瞟哪合適:“啊?嗯,還,還行,湊合能看。”
京都萬千懷春少女的夢中情郎,能不好看嗎。
顧北城漆黑的眸底笑意隱忍:“只是湊合嗎?”
陳江籬咬了咬粉唇,這人怎麼那麼粘,她故意道:“對呀,最多能打個五六分。”
顧北城一噎,無奈地揚了下唇角:“滿分是五六分吧。”
陳江籬翻了個白眼:“你自戀。”
她忽然想起剛剛回想的事,起身來到廚房,微仰頭盯著男人:“顧北城,快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顧北城一愣:“什麼是故意的?”
陳江籬撇了撇嘴:“當然是故意將我養廢,然後在拋棄呀。”
好報她當年的不辭而別……
等等,貌似好像不是這樣的吧,他們當年也沒什麼關係吧~
顧北城彈了下她額頭:“這腦袋瓜子一天天的在想什麼。”
他就不能對她好是吧?
陳江籬弱弱地瞪了他一眼:“洗你的碗吧。”
話落,她轉身出了廚房,徑直向臥室走去。
回屋後,她習慣性地拿出賬本準備記賬。
今天去市百,花銷著時有點大啊,陳江籬邊記邊惆悵。
這些年來,她的工資全被母親以“補貼家用”拿走了,自己手頭的家底並不多。
今天一下子花出去那麼多,心疼死了。
顧北城收拾完廚房回臥室時,就瞧見她一手拖著下巴,一手轉動著筆盯著眼前的小本子,愁容慘淡。
他將手裡端的盤子放在一旁,掃了眼她壓著的本子:“這是怎麼了?”
一張小臉都快皺成包子了。
陳江籬回神,指著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和你說件正事。”
顧北城看著她一臉鄭重的模樣,神色也認真了起來:“什麼正事?”
他拉著一旁的椅子,湊近她後,才坐了下來。
陳江籬瞥了眼他的動作,身體往椅子後方靠了靠。
總覺得距離太近,說起事來,都沒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