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佳倒是也沒有挽留,不過還是禮貌的站起身來送她出去。
到門口的時候,夏以願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著米佳說道,“對了,之前關於你的報紙和新聞我都看到過了,我最後想說的是,成越他只是一個簡單的軍人,他不該被扯到這些事情之中來。”
米佳想了下,明白過來她說的應該是之前她跟顧向東只見的新聞的事情,想解釋說道,“那是有人故意……”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夏以願並沒有讓她把話說完,“我只是這樣提醒一下你,軍人的生活相比起外面雖然枯燥乏味,但是遠遠來的簡單的多,他不應該被扯到那樣的緋聞裡面來。”
米佳看著她,並沒有再說什麼。
夏以願倒也沒有再多說,畢竟立場不對,這樣一提也不過只是出於朋友的提醒,並沒有指責的意思。
不過臨走之前,夏以願看著她最後說道,“對了,最後順便跟你說一下,我並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對於你跟成越之間的婚姻,祝福的話我暫時還說不出口,抱歉。”她說的直白,不大度,不過倒也落落大方。
突然聽她這麼說了一句,米佳稍愣了下,不過隨即卻也笑出了聲音來,帶著笑意回視著她說道,“那麼還得麻煩夏小姐以後記得給我們補上。”
夏以願聳聳肩膀,看著她只說道,“希望能有機會咯。”
“好,我先給你記著。”看著她的眼睛,米佳的目光一瞬不瞬的。
夏以願淡笑,看了看她的肚子和她那還裹著石膏的手,說道,“留步吧,讓一個‘傷殘人士’挺著個大肚送我下去,我會有罪惡感。”
聞言,米佳挑眉說道,“我原本也就只打算送到這裡。”
夏以願笑,轉過身準備下樓,卻正好對上剛剛訓練回來的成越,只見他滿臉是汗,見到她的時候似乎還有些意外,問道,“以願你怎麼在?”
夏以願轉頭故意朝米佳看了一眼,並沒有去回答成越的問題,直接將軍帽戴上越過他朝樓下走去。
見她消失在樓道的彎角,成越一臉疑惑的轉頭頂著米佳看著,問道,“你們兩人都說什麼了?”
米佳看他一眼,故意裝神秘的笑笑,“秘密。”
然後也不再說話,直接轉身重新進了屋裡,那些話就當做是她跟夏以願之間的悄悄話好了,並不打算讓他知道。
成越一愣,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麼回事,抬步跟著她直接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