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葉湘湘看著沈寒樓這樣子,心裡泛起了不好的預感,“好兄弟,女人最懂女人,世子妃那種女人我見多了,她拿捏你一次,就會次次拿捏你,如果你屈服,你就是上當了!”
“玉箏不會。”沈寒樓想也不想的說道。
葉湘湘被一句話堵住,很想追問沈寒樓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
可沈寒樓已經抱著沈知墨走了,她也只能快步追上去。
回了沈國公府後,葉湘湘明裡暗裡試探了沈寒樓幾次,想要讓他帶著自己去寧廣王府。
可偏偏沈知墨回來後就發起了高熱,沈寒樓去望京書院請姜玉箏無果,便只能親自照顧沈知墨,根本無暇去管葉湘湘。
偷偷的從沈寒樓那裡拿走了寧廣王原先給的請柬,葉湘湘乾脆獨自一人前往了寧廣王府。
深夜時分,寧廣王府正廳。
絲竹樂聲在奢華的大廳內盪漾,舞姬們正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之間全都是醉人的風情。
葉湘湘坐在主位左側,她喝著杯子裡的果子飲,時不時的偷看主位上的寧廣王。
此時的寧廣王打扮的和白日見到的很不一樣。
不同於白日矜貴高雅的裝扮,寧廣王披散著長髮,敞開的胸襟露出了大片的白瓷一般的面板。
隨著他飲酒的豪邁動作,淡黃色的酒水劃過了他的下巴,沿著他滾動的喉嚨而落在了胸口。
“王爺,奴來幫您擦乾淨。”長相妖嬈的侍女跪在地上,慢慢的將酒水親吻乾淨。
這香豔的一幕讓葉湘湘目不轉睛。
她趕緊喝了口果子飲,卻覺得喉間更幹了一些。
寧廣王任由侍女把酒水弄乾淨後,將其一把推開。
“舊了的味道總是不如新鮮的好,就如同這果子飲,總是要新鮮的,才是最好的。”寧廣王說話間,將果子飲一飲而盡,接過了侍女遞來的煙桿,深深吸了一口。
呼吸之間吐出了一口朦朧的煙霧,寧廣王隨意的將還冒著紅光的煙桿頭按在了最近的侍女身上。
侍女的衣服被燙出一個洞,露出面板上成片的燙傷。
新的燙傷疊在舊傷上,侍女卻沒有驚呼,而是發出了妖嬈的悶哼,抱緊了寧廣王的小腿。
寧廣王踢開了侍女,侍女一路滾到了葉湘湘的腳邊。
葉湘湘見侍女的額頭磕破出血,下意識的想要將手邊的帕子遞過去。
可那侍女卻像是看不到一樣,她甚至急不可耐的爬到了寧廣王的腳邊,繼續求著寧廣王的疼愛。
不僅僅是這名侍女,在場的其他舞姬們也褪去了身上的偽裝,如同一條條靈蛇的纏上了寧廣王。
可寧廣王卻毫無興趣,他掀翻了酒桌,趕走了所有美貌的侍女們。
“葉小姐留下,其他人全都滾出去。”
葉湘湘發現寧廣王說這話的時候,用格外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那是足以讓葉湘湘的全身融化為一灘春水的目光。
不同於沈寒樓的欣賞和柔情,寧廣王的眼神是一個男人的眼神,帶著侵略性,宛如在看獵物。
彷彿能看穿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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