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沈國公府也傳出來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沈世子偏愛遠房表妹,苛待了世子妃。
姜玉箏懷著身孕卻忽然搬去了別莊主,更加坐實了那些風言風語。
有些微妙的視線就落在了葉湘湘的身上。
在場有些人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處處都透著狂放不羈的女子,哪裡比得上端莊大氣的世子妃?
葉湘湘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她也只能要緊了牙關強行吞下這種屈辱。
沈寒樓的心也是一顫,連忙抱拳行禮道:“寒樓謹記王妃的教誨,定然會加倍珍視玉箏。”
姜玉箏站在沈寒樓的身旁,唇間雖然噙著淡淡的笑意,可眼眸深處卻只有死寂般的黑。
“玉箏,你來這邊坐吧。”東王妃示意了她對面的位置。
姜玉箏行了個謝禮,在眾多羨慕或者是妒忌的目光下,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東王妃對面的空位上坐下。
那裡就只留了一個凳子,顯然就是特意給姜玉箏留的。
沈寒樓也想跟著姜玉箏一起,奈何沒有多餘的位置了,只能重新回到到他原本的席位上入座。
葉湘湘見自從姜玉箏出現開始,沈寒樓的目光便不曾在她的身上停留過了,幾乎是咬碎了一口牙齒。
“看來你的這位世子妃有些事情瞞著你哦。”葉湘湘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
東王妃對姜玉箏明顯是有種特別的熱情,顯然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沈寒樓沒聽出葉湘湘言語間的陰陽,“玉箏向來喜歡一聲不響的給我驚喜。她能夠受東王妃的青睞,便是給我們沈國公府爭光。”
原本以為玉箏與他慪氣,不會來參加壽宴。
沒想到她不只是來了,還被東王妃如此重視。
在關鍵時刻,玉箏還是知道什麼才是大局為重。
不愧是他的妻。
“玉箏挽救了你送香皂的尷尬,你也該謝她。”沈寒樓又說道。
要不是玉箏及時送上了一份這麼體面的賀禮,只怕今日他們沈國公府的人拿一個洗澡的玩意兒當賀禮的事情明日就會成為帝京的一大笑談。
葉湘湘:“……”
讓她給姜玉箏道謝,不如直接殺了她痛快。
“東王妃不喜歡我送的賀禮,我還有別的法子哄她開心。”葉湘湘說道。
見沈寒樓朝著自己看過來,她壓低了聲音湊到沈寒樓的耳邊迅速耳語了一番。
“你確定要這麼做?”沈寒樓挑了挑眉。
“你知道我的抱負,今日送香皂出師不利,你作為我拜把子兄弟,不幫我麼?”葉湘湘放軟了語調。
還是第一次看到葉湘湘對自己撒嬌,沈寒樓的內心漾起了奇異的感覺,“我可以幫你,但能不能成功得看你自己。”
涼亭上。
東王妃看著姜玉箏隆起的腹部,說道:“玉箏,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該生了吧”
姜玉箏撫摸了一下肚子,輕笑著點了點頭。
“之前你生那對龍鳳胎的時候,本王與王妃還有世子恰好不在帝京,錯過了慶賀。”東王白胖的臉上掛著平易近人的笑意,“這次我們斷然不會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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