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力就好,就算不成功,我們再另尋他法。”沈宴沉溫聲說道,“這兩日皇后會召你入宮,你先想想要如何應對她。但你放心,有我在的一日,誠安侯府和相國府都不會拿你怎麼樣。”
姜玉箏輕輕點了點頭。
“若你能讓皇后信任你,那你接下來就……”沈宴沉彎腰,薄唇湊到姜玉箏的耳邊迅速耳語了一番。
他說話間,滾燙的呼吸一直撲在姜玉箏的耳垂邊,讓她的一張嬌花似的臉更是嬌豔欲滴。
努力穩住自己盪漾的心神,去記住沈宴沉所說的一言一字。
說完之後,沈宴沉見姜玉箏的臉紅的不像話,薄唇不動聲色的勾了勾,然後站穩了身體:“我所說的,沅沅都記住了嗎?”
覺得沈宴沉所說的一切大膽之中卻透著穩妥,姜玉箏點了點頭,杏眸熠熠生輝:“我記住了。”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是翠竹回來了,你先走。”姜玉箏有些慌亂的說道。
聽到門口傳來開門的響動,沈宴沉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玉箏,迅速的向窗戶走去。
他才跳窗離開,翠竹就一手拎著水桶走進了屋裡。
見姜玉箏臉色通紅地坐在浴桶裡,翠竹走過來摸了摸浴桶裡的水。
水已經有些涼了,可是她家夫人看上去怎麼這麼燥熱的樣子。
“夫人,你很熱嗎?”翠竹疑惑地問道。
姜玉箏搖了搖頭,她的肩膀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大掌的溫度,故作鎮定的說道:“不熱啊。水都有些冷了。”
“夫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翠竹一邊嘀咕著,一邊將桶裡的熱水加入浴桶中。
“可能因為泡的久了。”姜玉箏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是燙的很。
她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翠竹卻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眼角的餘光恰好掃到了不遠處的窗戶,就更疑惑了:“夫人,我不是把窗戶關上了嗎?”
她記得很清楚,在夫人準備泡澡的時候,她怕夫人著涼,就把窗戶都關好了。
可現在兩扇窗戶都開啟著,夜風正呼呼的往房間裡灌。
“我沒看到你關窗戶啊。”姜玉箏垂眸,手撥弄著水面上的花瓣,“可能你記錯了吧。”
真的是這樣嗎?
翠竹撓了撓腦袋,最終選擇不再糾結,去關窗戶了。
次日一早,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停在了別莊的門外。
走在前面的杜明珠才下了馬車,便看到後方的馬車上也下來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東王妃,阿熙。”杜明珠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後便笑著打招呼。
東王妃這兩日陪伴東王還有蕭臨熙一起去寺院主了幾日,昨晚沒趕上來參加宮宴,卻在今日一早到了東王府,就聽府上的管事說了昨晚宮裡發生的事情。
於是,她就來看看姜玉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