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煜整了整衣袍,看了白婉清一眼:“采女好生休息,奴才改日再來。”
待何煜離開,白婉清擦乾眼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當然知道何煜,原著中提到過,何煜幼時曾與先帝的妃子有私,後來那妃子假死,化為宮女出宮了。
這些一件一件都是足以何煜抄九族的!
“棠瑾溪,你以為收買蘇溱和林太醫就夠了?這深宮裡的棋子,可不止你手裡那幾個。”
與此同時,紅豆匆匆進了營帳:“娘娘,何公公從白采女那兒出來後,直接去了皇上的營帳。”
“哦?看來我們的小神女,終於學機靈了。”
直至夜深,何煜悄悄潛入了白采女的營帳,此時的白采女穿著肚兜坐在床榻間。
床上擺著三四個玉勢,何煜一看到一些,頓時心裡一緊,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采女,這是何意?”
“公公不想真正的做回男人嗎?”
何煜不傻,可面對女人,也不大聰明,當公公當的太久了,有人把他當成男人,他瞬間就迷失了。
坐在床榻間,何煜將衣衫盡褪,可看到白采女眼裡的鄙夷時,還是讓他有些氣憤。
先來招惹的明明是她,她現在這副厭惡的姿態是做給誰看?
沒有絲毫猶豫,何煜轉身重新穿著衣衫:“采女若覺得奴才就是個閹人,大可去找旁的侍衛。”
白采女連忙拉住他的手:“公公誤會了,我只是從未見過,有些害怕罷了。”
白婉清纖細的手指輕輕勾住何煜的衣帶,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手腕。
何煜呼吸一滯,僵在原地。
帳內薰香迷情,竟讓他恍惚間想起十幾年前那個雨夜,那個同樣用這般眼神看他的美人。
“采女慎言。”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手指卻不受控制的撫上她頸間那道紅痕。
“還疼麼?”
白婉清順勢將臉貼在他掌心,一滴淚恰到好處地滑落:“疼,但比不上心裡的疼……”
她引著他的手往下,隔著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公公你摸,這裡跳得多厲害。”
透過燭火,何煜如夢初醒,猛地抽回手,卻見白婉清已經解開腰間繫帶,寢衣滑落,露出杏色肚兜。
“采女!”
白婉清卻已赤足踩上他的靴面,吐息如蘭:“我知道公公在是皇上的紅人,只要幫我說些好話就好。”
“婉清不會讓公公為難,公公請放心。”
何煜抱起她,將她放到床榻之間,腰上帶著玉勢,迷迷糊糊間,只剩女子的喘息聲。
蘇溱一直奉棠瑾溪之命,在暗中盯著白婉清的營帳。
他隱在暗處,藉著微弱的月光留意著帳內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營帳內傳來一陣若有若無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蘇溱微微一怔,眉頭下意識皺起。那曖昧的喘息聲和隱隱約約的響動,讓他瞬間明白帳內正在發生什麼。
他握緊了拳頭,這白婉清果然不安分。當下不再多做停留,轉身施展輕功朝著棠瑾溪的營帳走去。
蘇溱進入營帳時,棠瑾溪正半倚在榻上,手中拿著話本子,似在翻看,實則心思並不在此。
見蘇溱回來,她眼神一亮,忙放下書卷:“可有訊息?”
蘇溱跪地,面上閃過一絲尷尬,壓低聲音道:“娘娘,何煜與白采女……”
他斟酌著要怎麼將這汙穢之事告訴棠瑾溪,“帳內傳出些不堪之聲,似是行那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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