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雪兒被禁足的當天,蕭承煜卻帶著阮清歌出府,臨行前特意吩咐:“看好慕側妃,若有人敢靠近她的院子放她出去,格殺勿論!”
玄七會意點頭:“是,屬下明白。”
馬車內,阮清歌望著窗外不斷飛逝的樹影,忍不住問道:“王爺這是要帶我去何處?”
蕭承煜靠在車上閉目養神,“你到了便知。”
馬車行駛了約莫一個時辰,最終停在一處僻靜的山腳下。
蕭承煜領著阮清歌一路沿小道上山,最終停在一座木屋前。
阮清歌心頭一震,這竟是五年前他們秘密相會的地方!
屋前那株野梅還在,只是比五年前更加枝繁葉茂。
“你還認識這裡嗎?”蕭承煜仔細觀察她臉上的表情,突然開口。
阮清歌指尖掐進掌心,面上卻不露分毫:“王爺說笑了,我又沒來過,怎會認得這種地方。”
可蕭承煜剛才分明看到她瞳孔收縮了一下,分明就是認得,卻不承認自己就是阮清歌罷了。
他沒再說話,伸手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
屋內陳設絲毫未變,乾淨異常,就連她當年隨手插梅的粗陶瓶都還放在原處。
阮清歌有些驚訝,難道這五年他日日都會來此打掃,不然此地怎會如此乾淨?
可是,哪怕屋子還在又如何,早已物是人非,她和蕭承煜也形同陌路了。
“這是我和清歌的回憶。”
蕭承煜一字一頓說道,期待阮清歌能露出更多的表情,讓他確信她的身份,可阮清歌沒有,她從始至終臉色都淡淡的,似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王爺突然帶我來這種地方,就不怕慕側妃知道吃醋嗎?”她故意岔開話題。
蕭承煜忽然笑了:“她?此刻怕是正被‘鬼’嚇得魂不附體吧。”
他臨出門前,還是不放心慕雪兒,早就安排了人裝神弄鬼,就是為了教訓她。
“王爺口中說的‘鬼’是什麼意思?”阮清歌不懂。
蕭承煜漫不經心道:“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不需要知道。”
阮清歌撇撇嘴,勉強應下。
她也不稀罕知道。
“清歌,”這時,蕭承煜突然喚道:“去拿酒來,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阮清歌下意識轉身走向壁櫥,卻在指尖觸及到櫥門的瞬間僵住了。
糟糕!她竟忘了偽裝!
她現在的身份是南清禾,怎麼會知道蕭承煜和他亡妻放酒的位置。
“你怎知酒是放在此處?這位置……分明只有我和清歌知道,難道你就是我的清歌?”
蕭承煜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帶著危險的意味,阮清歌后背沁出一層冷汗。
她緩緩轉身,強笑道:“王爺說笑了,我只是見這裡最適合放酒罷了。”
“是嗎?”蕭承煜步步逼近,將她困在壁櫥與自己之間,周身氣勢寒涼:“那方才我喊的是清歌,不是南清禾,你為何應得這般自然?”
阮清歌聞言,心頭劇震,她竟在不知不覺中著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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