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社長生氣的時候……就跟正常女生生氣時一樣呀，只不過我們社長的報復心挺重的，得不到的東西，她就會想方設法得到。”
“不會得不到就毀掉吧？”凌晏抽了抽嘴角。
“那倒不至於，我說過我們社長人美心善。”周先友說完，正準備問凌晏，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就看到陳嘉妮走了進來，笑盈盈地看著他們。
“怎麼突然想到請我吃飯？”陳嘉妮坐下，目光在兩人間遊移，“難道是有什麼好事？”
“是啊，老凌你怎麼突然要請我們社長吃飯？”周先友扭頭問道。
“是這樣的……”凌晏抿了抿嘴，“我想買一套織機裝置，不知道一套大概需要多少錢？”
“很貴！”陳嘉妮一本正經的說道，“一套織機裝置至少要幾萬塊，還得看具體型號和功能。像製作宋錦的織機，至少得六位數。”
凌晏倒吸一口涼氣。
儘管大概知道，織機可能會很貴。
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貴。
“你其實不用考慮價格的，我們合作的話，我會讓家裡把織機運來。如果你女友真的會製作宋錦，就拍攝製作過程，結合一些古人平時的生活，影片就能火！”
陳嘉妮的想法，跟柳雨菲差不多。
兩人都是想做內容。
唯一不同的是，柳雨菲是單純記錄古人生活，儘可能還原。
而陳嘉妮是想透過影片，傳遍傳統文化，同時宣傳家裡的生意。
“我覺得……還是買吧，六位數的買不起，就先買幾萬的也行。”
凌晏這麼一說，陳嘉妮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你的意思，就是拒絕了我之前的提議？”
“因為我確實先答應了柳學姐，而一墨的精力，沒法同時兼顧兩個專案，所以……”
凌晏緊張地搓了搓膝蓋。
周先友突然反應過來，為何剛才凌晏會問他那些關於社長生氣的問題。
不是？
老凌啊！
你要拒絕社長的part，你把我叫上幹嘛。
跟著你一起找罵呀！
周先友心中暗自叫苦，面上卻強作鎮定，尷尬地笑了笑：
“那個，社長，其實我覺得吧，這件事還可以再商量商量，畢竟合作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侷限於一種模式。”
陳嘉妮正氣頭上，胸前隨著呼吸而起伏，貝齒咬著下唇。
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
自己開出的條件，居然能讓兩個還不到20歲的大學生拒絕。
她從小養尊處優慣了，這一路都順風順水。
沒想到剛想創業做點事，想得到家裡人的認可。
結果就遭到了拒絕。
“你沒聽到人家說？沒法同時兼顧兩個專案！”
周先友喝了口水，開始說道：
“這件事，我大致也聽明白了。社長大人和另一個學姐，都想跟老凌的女友顏一墨，合作做短影片。
確實，顏一墨就是難得一見，身上天然帶著古人風韻的女子。上次活動有人隨便拍幾個影片，放到網上都火了。要是做內容，肯定更火！”
陳嘉妮雙手抱著胸，靠著座椅靠背，盯著他。
聽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