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法旨橫於天際,散發著對於金丹之下的修士無法阻擋的威勢。
中年男子站在金丹法旨之下,臉上滿是傲然。
往日,他也曾帶著他身後的那位金丹老祖的法旨出行,去往一些投靠他們家族的築基家族中宣佈金丹的旨意。
每一次,無論是築基中期、後期亦或者是大圓滿修士,在面對金丹法旨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不敬。
他微微低頭,望向陸雲和徐千峰等人。
陸雲等人的臉上確實是帶著畏懼和驚駭。
畢竟,這可是金丹法旨,雖然他們身後的‘陸又’老祖也是金丹期,但是‘陸又’老祖早就叮囑過,他是絕對不會為他們出手的。
看到陸雲他們臉上那他十分熟悉的畏懼和驚駭,中年男子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
雖然他只是築基,但只要攜著金丹法旨出行,那他對於金丹之下,就是金丹!
他非常享受這種被同修為,甚至比他修為更高的修士畏懼的神情。
他的視線繼續平移,陸雲等人不過是煉氣期修士,畏懼的模樣,並不能讓他有太多的滿足,他要看的,是徐大師的表情。
畢竟,剛才徐大師可是十分囂張。
“不過是一個煉丹師,也敢和我囂張?”
中年男子正想著,視線也是落在了徐千峰的臉上。
但徐千峰並未有絲毫的畏懼,他一臉冷然盯著上方的金丹法旨,眼中滿是冷色。
“放肆!”
中年男子看到徐千峰如此表情,頓時大怒吼道,“你竟敢對金丹法旨不敬?”
“金丹法旨?那又如何?”
徐千峰冷聲說道,“你一個築基期修士,不過是拿了一個金丹法旨,就以為自己是金丹了?”
“我是輝月樓的徐千峰!你找你背後的金丹打聽打聽,他敢動我?”
聽到徐千峰的話,中年男子內心一突,突然生出些許的不安。
但馬上,這個不安就被金丹法旨散發的氣息所衝散。
“我管你什麼輝月樓什麼徐千峰。”
“你敢對金丹法旨不敬,就是有取死之道了!”
中年男子手中法訣一動,上方的金丹法旨之上,頓時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而後,整張法旨從空中壓下。
“既然你對金丹法旨不敬,那就讓你知道,金丹法旨的厲害!”
隨著法旨落下,徐千峰立刻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壓力從上而下,降臨他們的身軀之上。
“哼!”
徐千峰冷哼一聲,手中,一個陣盤出現。
“你們只管待在陣盤籠罩的範圍內,就算他是金丹法旨,短時間內,也奈何不了我們!”
“我剛才也是發出訊號了,我們輝月樓的大掌櫃很快也會過來,不過是一個金丹法旨,看他等會遇到真正的金丹真人,還敢不敢如此囂張!”徐千峰對著陸雲他們傳音道。
“大掌櫃是金丹真人?”聽到徐千峰的話,陸雲對著徐千峰問道。
“當然!”
徐千峰盯著空中的金丹法旨,冷冷一笑。
“居然還敢負隅頑抗,看來你是對金丹真人沒有絲毫的畏懼啊!”看到徐千峰居然敢用陣法電阻擋金丹法旨,中年男子的眼中滿是怒意。
他傳達了數十次的金丹法旨,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和金丹法旨對抗的築基修士。
“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法旨,敕令!”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手中法訣一變。
法旨之上所散發的氣勢也是瞬間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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