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巧兒拍了拍白芸的手,安撫她躁動的心。
“玲瓏,孃親也是替你感到高興。”她微笑道:“之前是孃親太著急了,才會讓你嫁給侯府世子。不過,現在你能夠得到靈王的庇護,孃親也是心安了。”
“二夫人,你剛才可不是這個態度。”穆子玄冷嗤一聲,“方才,你可是百般阻撓,不願玲瓏嫁與本王。”
石巧兒的神色一僵,訕笑道:“我這不是擔心玲瓏受欺負了,才會多擔待一些。畢竟,像靈王這樣的大人物,應該配絕色才女。”
“二夫人,你的意思是,玲瓏不夠絕色,也沒有才華?”
“……”
石巧兒臉上的笑容快要維持不住了。
她都懷疑靈王是不是抽風了,怎麼就一直逮著自己不放。
“靈王,夫人不會說話,我替她向你賠罪。”白百文舉起了一杯酒,訕笑著向穆子玄示意。“這杯酒,我敬你。”
“哼,敬本王酒,你還沒有資格。”穆子玄的這句話一出口,瞬間讓在場的氛圍,降到了冰點。
白千文眯起了雙眸,冷冷地盯著穆子玄。
“靈王,你這是何意?不管怎麼說,我二弟,還有弟媳,都是你的未來丈母孃和老丈人,你這般無理,是要被世人譴責的。”
白玲瓏也覺得穆子玄有些怪怪的,他現在的行為,像是在給自己出氣。
“那如果他們不是本王的丈母孃和老丈人呢?”
“!!!”
石巧兒的心神一緊,不由得慌亂起來。
白百文也是眉頭緊鎖,心神不安,穆子玄的這句話背後的意義太多了。
穆子玄剛要起身,卻讓白玲瓏給按住。
她看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只是,穆子玄回以一個微笑,就像是在說,一切有本王替你做主。
“國公爺,到現在你還沒察覺到奇怪?”穆子玄站了起來,目光冷峻地盯著白千文。“為何二夫人對玲瓏這般的呵責,而對白芸卻那般的寵溺。”
“就連這場宴席的座位安排,也是二夫人和白芸緊挨在一起,卻和玲瓏相對而坐。她們這樣,真的是母女關係?”
穆子玄這麼一說,白千文也不由得看了一眼現場的氛圍。
確實如同穆子玄所說的,石巧兒和白芸緊挨著坐,兩人舉止親暱,確實更像母女。
“靈王,我覺得這並無不妥吧?”白千文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芸兒的母親在生她的時候難產而死,老夫這些年也一直在北戌關鎮守國門,都沒辦法陪伴芸兒。”
“所幸二嫂待芸兒如同己出,給了她無限的關愛,才能健康成長。”
“她們兩個感情深厚一些,情同母女,也是可以理解。”
白千文的這句話,也是得到了眾人的認為。
石巧兒趁著這個氛圍,紅了眼睛,委屈地說道:“靈王,我承認自己對玲瓏的關懷確實少了些,但這也不能說我並不關心她吧?”
“你可以問問玲瓏,我平時都是怎麼對她的?”她看向了白玲瓏,眼神閃過一道厲芒,似乎在警告白玲瓏,不要亂說話。
而且,就這麼一個啞巴,即使讓她去表達,也沒辦法表達太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