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石巧兒朝文氏擠出了一個微笑，也注意到了一邊的白玲瓏。
“玲瓏也在啊。”
白玲瓏神色淡漠，沒有回應，僅僅是瞥了她一眼。
石巧兒也沒在意，繼續對文氏說道：“婆母，兒媳過去對玲瓏確實過於嚴苛，才會讓她對我這個孃親有誤解。”
“不過，兒媳發誓，從今往後，一定會好好待她。”
“石氏，我看你還是少說些大話。”文氏沉著臉，冷冷地盯著她。“你已經糊弄過老身多少次了？之前說給玲瓏談了門親事，結果談的是侯府世子。”
“就連人家上門迎親，可我這個老婆子竟然一點都不知情，要不是你有心隱瞞，這麼大的事情能瞞住老身？”
文氏越說越激動，這一口氣，讓她有些氣悶，不由得輕咳了幾聲。
“奶奶，你注意身體。”白玲瓏在旁邊，為她掃著背，“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對！”文氏憐愛地看了眼白玲瓏，只是這孩子越懂事，自己就越愧疚。“玲瓏，以後倘若在靈王府受了委屈，你即管回家裡跟奶奶說，奶奶一定護著你。”
“謝謝奶奶。”
石巧兒有些尷尬，感覺被無視了。
忽然，她瞧見文氏手上拿著一個玉鐲子，正按在白玲瓏的手上。
“婆母，你這是做什麼？”石巧兒皺著眉頭，有些不悅道：“這可是兒媳送給你的禮物，你這是要送給玲瓏？”
“這玉鐲子，你給了我，那便是我的。我要送給誰，便送給誰，你有意見？”文氏瞥了過來，冷哼一聲。“況且，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玲瓏的身上有任何一件值錢玩意，倒是白芸不少。”
“我現在嚴重懷疑，靈王所說的，是否屬實。”
“婆母，你，你怎麼能信了靈王的鬼話？”石巧兒皺眉道：“這個玉鐲子，是兒媳特地為你準備，只要您常年佩戴，可以延年益壽的。”
“延年益壽？”
白玲瓏忽然冷笑一聲，“是傷人奪命吧！”
“玲瓏，你在胡說什麼？！”石巧兒的心頭一震，連忙說道：“婆母，你看看玲瓏，這是能說出口的話？”
文氏看了眼手中的玉鐲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玲瓏，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白玲瓏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接過了文氏手中的玉鐲子。“奶奶，我亂說的。這個玉鐲子，我很喜歡，謝謝奶奶。”
文氏點了點頭，拍拍白玲瓏的手。“你喜歡就好。以後，奶奶會送你更多的寶貝。”
“奶奶真好。”白玲瓏抱了抱文氏，這個親密的擁抱，讓文氏有些恍惚，自己似乎從未這般抱過這孩子。
這些年來，真的是苦了她了。
石巧兒的內心發狠，死死地盯著白玲瓏手中的玉鐲子，難道這個玉鐲子的秘密，讓她給發現了？
“石氏，你還有事？”文氏看了過來，聲音淡漠，“沒事，你就退去吧。”
“婆母，今日兒媳還有一事。”石巧兒嘆了口氣，幽幽道：“現在玲瓏得到皇上賜婚，與靈王結成連理，可喜可賀。只是，白芸的婚事還沒著落。”
“你到底想說什麼？”文氏皺眉，有些不耐煩。
石巧兒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想讓白芸代替玲瓏，嫁到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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