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奇抬了下手：“你們要不要準備一個備用稿？萬一她下一步真的公開喊話怎麼辦？”
“不用。”蕭銘宇語氣冷靜，“她已經沒有話語權了。”
“什麼意思？”
“財經圈的那群人現在不看她說了什麼，而是看她值不值錢。”
“你是說？”
“她名下資產被凍結三筆，Alpha還在起訴她技術合同違約。”
張思遠一聽就樂了：“你不說我都忘了，她那邊跟Alpha的獨家模型授權合同好像還有一年沒到期。”
“她違約在先，現在還不肯撤訴。”蕭銘宇拿起杯子，“她是真以為世界圍著她轉。”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補一腳？”
“等她徹底掉下去那天。”
“你就不怕別人說你太狠？”
“狠？”蕭銘宇抬起頭，“我連她當年搞我坐牢的事都沒提，現在補一腳算我留情。”
段涵希沒說話，只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開了微博，開始打字。
一分鐘後，微博更新。
@段涵希V
【你說你想贏，不是不行。只是別人想讓你輸的時候，你真得先想清楚自己到底配不配贏。】
附圖，是一張系統後臺截圖：銘創系統併發接入突破十萬使用者。
底下評論直接爆炸。
【看懂了，段總出手了。】
【這才是官方回懟，不罵人也能讓你閉嘴。】
【傅清宜，是你自己把自己扔下去的，不怪別人。】
晚上十一點，傅清宜坐在床邊刷評論，手抖得差點把手機摔地上。
她試圖打電話給曾經的媒體朋友，對方說：“清宜啊，這事兒我真幫不了，財經圈現在沒人敢給你發稿。”
她冷笑一聲，靠在床頭，深吸一口氣。
過了半小時，她點開一個社交賬號，發了一條新動態。
【有些人以為贏了，其實是還沒開始輸。】
她剛發出去，下面評論裡有人回覆：
【你說的是自己吧？】
她看著那句話，手一頓，咬牙刪了那條動態。
然後，她點開了通訊錄，滑到那個熟悉的名字。
【蕭銘宇】
她盯著那三個字，點了又退，退了又點，最後把手機一甩。
她是真的快繃不住了。
但她知道——她一發訊息過去，那人只會回一句：
【別再碰了。】
江州春季財經對接晚宴。
地點選在南山金融俱樂部，會員制，進門刷臉加邀請碼，安保比機場都嚴。
全奇提前一天就收到了請柬，備註寫得很含蓄：【邀請銘創技術負責人或戰略聯合創始人參與市資本輪替交流活動。】
這話一看就是拐著彎想“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