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先前的病重時,文妃說,不想來伺候我照顧我,是害怕我的病氣會帶給我父皇,我知道,她是嫌棄我而已。”
“其實,我是小,我不是傻。”
蕭與微每一個字眼都說的尤為真切。
楚玉瑤自然能夠明白女兒為何會這般失落傷神。
這麼多年來,文妃對她照顧有加,她自然是不願意相信母妃對她不是真心,只是算計!
這樣一來,在與微的心目中,她的身邊就連一個真心待她,疼她的人都沒有。
明明身為公主,金枝玉葉,卻又被人棄之如履!
“公主,我說了,還有我在,你我兩個人的交情這麼深,以後不管到了何時何地,你都只要記得,我會在你的身後。”
“我們什麼交情……奧,對了,我們倆之前一起偷偷溜出宮去!”
蕭與微遞了個肯定的目光給她。
明明眼前站著的懿嬪,瞧著年歲也沒比自己大出多少,頂天十歲?
為何,在她的身上蕭與微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那時她還尚且年幼,對於母親也僅僅只是停留在腦海中一個不太真切的輪廓而已。
再之後伴隨著長大,她的身邊人越來越多,那個輪廓也逐漸消散……
人人都說文妃與先王妃長得尤為相似,所以,她便時常會幻想著自己母親到底是什麼樣子。
溫柔的?
又或者性子大咧咧的?
總之,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懿嬪便恰好符合她所有的幻想。
楚玉瑤看著與微依舊還是悶悶不樂:“要不要去放紙鳶?”
“可你不都對外宣稱自己禁足抄寫宮規,你現在又要去放紙鳶?若是出宮被人知曉了,那豈不是欺君之罪?”
蕭與微但凡只要是一想到自己父皇那般雷厲風行,以及陰厲的手腕,便不禁感到後背陣陣發涼。
先前她們二人偷偷出宮的事情父皇沒有計較,已經屬實足夠大度。
只是,蕭與微根本就不知道,楚玉瑤背地裡做的事遠比她想象中的更要狂悖大膽!
隨便任何一樁只要拎出來,都是要被砍頭誅九族的罪名。
短短几個月的功夫而已,她就已經將這後宮攪合的天翻地覆,且屢屢對皇上還有太子動手。
即便是歷任寵妃再如何驕縱,也沒有這般大膽妄為……
“你怎麼不說話,剛剛還說要帶著我去放紙鳶呢,我就知道,你不過就是信口胡謅來哄我玩兒罷了。”
與微哼了一聲,站起身來這就打算要回到自己的寢殿裡去。
楚玉瑤訕笑著站起身來:“我這不是在思索著對策麼,萬一要是被人檢舉,我該如何應對。”
“怕什麼,反正天塌下來也會有本公主護著你的。”
蕭與微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的說著。
楚玉瑤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她琢磨了一番,命人將那紙鳶的線給剪斷一些。
隨之她從後院的庫房裡拿來了厚厚一沓的草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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