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守白的自信源自於實力上的絕對碾壓。
他的分段在這片戰場屬於降維打擊。
我打不了陸行舟還打不了你們嗎?
監正出現後驚覺狀況比他想到的更要惡劣數倍不止。
天機營弟子幾乎一邊倒的湧向許豐年。
監正素不當人竟與黃泉古教同流合汙。
怪不得他們不懂尊師重道。
僅有寥寥無幾的忠犬,依舊堅守天機營。
至於曾被監正收留的那群散修,更是早已消失無影。
他們本來就對這裡沒有太深歸屬感。
“豐年,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你現在知錯,本座願再給你機會。”
監正垂死掙扎。
許豐年若臨陣倒戈,至少能讓那些追隨他的修士,重新回到天機營。
況且,供奉交給他的任務是拖延時間。
許豐年哼笑道:“想要拖延時間?”
他曾是最瞭解監正的人。
怎會看不出這些蹩腳的小心思。
監正哼笑道:“給你機會你既然不要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我已聖教一員,黃泉古教怎會坐視我亡於你們之手!”
話音落,黃泉古教修士竟魚貫而來。
雙方相見,直接短兵相接。
決定天機營存續的一戰瞬間被打響。
陸行舟有著豐富的戰場摸魚經驗,立刻撤退至安全位置。
黃泉古教的散修雖已露面,但他們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炮灰。
陸行舟在等,等真正的主菜。
在那以前唯一一張體驗券絕不能輕易使用。
“朝露!”
混亂的戰場裡,陸行舟輕喚逆徒,尋求貼身保護。
朝露未問原因,寸步不離著保護陸行舟。
正面戰場有顧守白一人就足夠了。
有句話他沒說錯,在這片戰場上,他的實力是徹頭徹尾的降維打擊。
“亂紅葬花!”
桃花劍仙法相。
劍勢如狂風捲落英,花瓣化作劍氣風暴,絞殺範圍內黃泉古教的邪修。
玄天劍閣的修士們也都並非沽名釣譽的廢物。
雖無邪修快速晉升的手段,但根基更紮實。
至於……天機營原本的修士,全部瑟縮在角落,起到氣氛組的作用。
若不怕死便不會有這麼多修士選擇在決戰前投奔贏面更大的許豐年。
若不怕死便不會有這麼多修士選擇苟延殘喘於天機營。
數月乃至數年都不曾見到煌煌烈日。
指望他們獨當一面本就是痴心妄想。
至於黃泉古教的邪修,表現出的戰力反而極強。
他們皆被洗腦,願為聖教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單論驍勇甚至並不比玄天劍閣遜色。
而在這片戰場上,最冷酷無情的修士,當屬蘇芷煙。
她的本命法相本就極擅群攻,單打獨鬥尚有明顯短板,可在這種環境下,幾乎不存在明顯缺點。
再者境界懸殊差距極大,每每舞劍,紅蓮業火便能取數十邪修的命。
至於監正,不敢正面迎戰,身為天機營的主事竟在二線,偶爾出手也竟是因為收割重傷的玄天劍閣修士。
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活著這件事上。
“黃泉古教一定是在等著些什麼。”
陸行舟置身事外看得反而最是通透,否則根本講不明白他們為何而反抗。
直接撤離天機營便萬事大吉,何必硬碰硬?
除非他們在預謀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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