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已經知道陸行舟會如何解釋。
因此而興致缺缺。
甚至已在考慮沉吟,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情報交給貞元帝。
“這是試探。”
許豐年卻沒想到,陸行舟居然給出截然不同的回答……
“我已想到找到龍脈的方法。”陸行舟慢條斯理道:
“明日就啟程。”
“啊?”許豐年沒能繃住,小黑子露出了雞腳。
所以陸行舟是在拖延時間,支開眾人,想到搜尋龍脈的方式。
陸行舟瞥了眼震驚的許豐年,暗暗蹙眉,自從來到皇都以後,這人的行事作風便全無章法可言。
冒冒失失如同無頭蒼蠅,渾然不似在天機營時那般沉穩。
同時亦覺得無比奇怪。
許豐年的反應似乎與他本該有的正常反應略有不同……
“原來是在抽絲剝繭,倚靠數量找到龍脈位置。”
蘇芷煙恍然大悟。
這,就是陸行舟!
絕不會讓他失望的陸前輩。
行事作風永遠獨具章法。
“呵。”
陸行舟聞言僅冷笑,哪有蘇芷煙說的那麼玄妙,無非歐皇血脈的首次爆發罷了。
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
歐的恰如其分,歐的天造地設。
“前輩竟能根據神魂消散而辨別出龍脈位置?”許豐年終究沒能按捺蓬勃的好奇,“會不會出錯……”
“畢竟,眾所周知,周流皇朝的龍脈,僅有皇室血脈才能覓得。”
陸行舟仔仔細細審視許豐年,你小子話有點密。
以這位天機營大師兄素來沉穩的性格,這時候不該發動彩虹屁襲擊嗎?
問明原因你想做什麼,精準復刻嗎?
你小子現在很危險啊。
“你覺得會有錯嗎?”
陸行舟試探著許豐年。
真假是會暴露出來的。
陸行舟沒來沒有多想,只是覺得許豐年當下的反應,極其微妙,覺得他有無法張口的難言之隱。
“晚輩不知。”
許豐年意識到言多必失的道理,謹小慎微道:“茲事體大,晚輩僅是希望能夠謹慎。”
“嗯。”
陸行舟揮手道:“全部都散了,本座明日親自去尋龍脈。”
“是!”
許豐年固有滿腔困惑卻不敢直言,只得隨著大流離開。
當腳步聲徹底停下,陸行舟小心翼翼推開蘇芷煙的房門。
溝槽的沒想到這時候的蘇芷煙居然在沐浴!
“誰!”
九霄雲宮的長老破水而出,劍鋒輕指登徒子,看清是陸行舟後,愣在那裡。
“怎麼是您……”
蘇芷煙不由小鹿亂撞,陸行舟為何而來,為何偏在這時出現,莫非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
或者更直接他想做些什麼!
“有事。”
但陸行舟的雙眸依舊明亮,儼然並未遭受影響。
同樣的場面他見過不少,閾值早就已經被拔高。
“前輩等我穿好衣服。”
蘇芷煙眼下香肩半露,渾圓白皙飽滿,不太像是談事應有的穿著。
“不用。”
陸行舟很急。
蘇芷煙愣住,究竟什麼事,居然連穿好衣服的空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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