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望一邊走向院門,一邊解釋說道:“少俠莫要多想,這次是無奈之舉。因為兩岸橋被炸燬之事,草原各大部落的首領齊至翡翠城,想要找我赫連氏的首領商議一個對策,如何平息大鼎的怒火……”
天塹江上的那座橋,就是兩岸橋。
赫連望推開那扇黑色的門,“所以前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實在不便行走,也避免落人口舌,所以只能走後門了,希望少俠能夠見諒。”
盧昭瑾表示能夠理解,正門還是後門他也不講究。
不過……
他扭頭看向巷口方向,感知出兩股微弱的氣息隱藏在那裡,就在赫連望邀請他進入院內之時,那兩人從拐角走出來了。
這兩人體魄高大,差不多有八尺高,身軀健壯,打著赤膊,一塊塊鼓起的肌肉,給人一種力量爆棚的美感,麥黃色的肌膚在天光的照耀之下浮現古銅色的光澤。
盧昭瑾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沒想到在江湖之中還有武夫走煉體的路子,而且已經達到銅皮的境界,也不知他們是何方勢力的人。
赫連望見盧昭瑾沒有動靜,只是看著一個方向,他不由得轉頭看去,也就發現那兩人,眉頭一皺,臉色嚴肅,“拓跋安,拓跋原,你們怎會在此?”
拓跋?
盧昭瑾微愣,腦海內記憶翻湧,似乎想起一位在記憶中微不足道的人影,那人叫做拓跋重,也不知道死沒死在真龍秘境。
拓跋安冷笑連連,“赫連望,你先別管我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你還是先解釋他是何人吧,這種稚嫩面孔,可不是草原人擁有的,莫不是外來者?”
拓跋原附和說道:“沒錯,赫連望,你帶著一名外來者進入赫連府,還是偷偷摸摸的走後門,莫不是你赫連氏跟外面的人有什麼不利於草原的勾當?說不得鮮于部落會炸燬兩岸橋,就是發現你赫連部落跟外面的人有勾結,想要禍害草原的罪證,所以要跟你們魚死網破,只可惜……”
赫連望怒急,“你們拓跋氏的人莫要信口胡謅,汙衊構陷。鮮于部落會滅亡,完全是鮮于翰旦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而這位公子是紫衣公主的客人,若不是前堂在商議大事,我自不會帶他走後門。”
拓跋安冷哼一聲說道:“客人?我看是情人吧,所以才要偷偷摸摸的。我看啊,赫連紫衣去過大鼎之後,心早就不在草原了,這次回來,說不得就是受大鼎指使的呢。”
他接著說道:“現在也不管他是什麼人了,只要不是草原的人,那就是外人,現在草原是非常時期,可容不得外人出現在此,看拳!”
拓跋安腳踏地面,力道之大,地磚都出現龜裂,他整個人也借力騰飛,唰的一聲,出現在盧昭瑾的頭頂,猶如一頭野獸般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想要震懾盧昭瑾。
他發現盧昭瑾不動彈,還以為咆哮聲奏效了,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接著全力轟出一拳,猛烈的拳罡就好似開閘洩洪,朝著盧昭瑾衝擊而去。
拳罡覆蓋盧昭瑾,卻是並未出現拓跋安想象之中爆體而亡的場景。
盧昭瑾筆直的站在那裡,就好似一座巍峨大山,對方打來的拳罡,彷彿憑空吹起的一陣微風,不能給他帶來絲毫的傷勢。
盧昭瑾看一眼拓跋安,那淡漠的眼神,讓拓跋安如墜冰窟,渾身汗毛炸裂,內心只有一種念頭,逃。
然而。
已經晚了。
不曾見盧昭瑾如何出手,只見一道劍影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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