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其他人。
白鷗臉上的表情出現了幾分詭異。
“如果你說的是陸明淵的話……他的情況也很糟糕。”
“實際上那天你把他帶到我們面前時,這個人就已經在發高燒,身體有多處感染,而且他的胃部也呈現出病理狀態。”
“現在正在icu治療,但是陸家財大氣粗,根本不用擔心那些,他們只需要一點時間等待那傢伙恢復就行。”
白鷗說到這裡之後頓了頓。
接下來的話,是斟酌很長時間才繼續闡述。
在那段時間內,感覺白鷗似乎有些糾結。
“至於另外一個……醫生打扮的那個人。”
“他的狀態一直都非常奇怪,我們也檢測出了他的身體狀況已經瀕臨崩潰。”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竟然還能夠如正常人一般。不需要住院就可以維持生命體徵。”
說到這裡。
周延就知道,或許那位醫生的研究已經成功了。
“他在什麼地方?”周延關心的詢問。
“這個人的情況比較複雜。”
“他雖然為梟辦事,可並未觸犯到法律,甚至都沒有接觸過人體實驗。”
“再加上是他把你們兩個帶出來的。”
“我們就沒有將其抓捕,只是派人在暗中盯著。”
說到這裡,白鷗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糾結。
甚至還帶著幾分詭譎。
“他離開之後就第一時間前往a市的中心醫院。”
“我們這才得知他的女兒身患癌症,正在中心醫院接受治療。”“本來那個孩子也是在梟的掌控之下,但此時因為那傢伙逃走……”
後面的話,白鷗沒有繼續說出口。
周延已經心知肚明。
“我想見他。”周延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恐怕得等一等。”白鷗如此回答。
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十分簡潔。
直到最後,白鷗悠悠的嘆了口氣:“你又不是鐵人,還是趕緊歇著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鷗就起身離開。
只剩下周延一個人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當天晚上。
寧夏初就抱著雅雅出現在病房內。
周延幾乎是瞬間就彈坐起來,把雅雅想入懷中。
“抱歉了寶貝,這次是爸爸不好連累你了。”
周延慚愧的想要落淚。
“不怪你的,雅雅知道都是那些壞人的錯!”
“如果不是他們想要搶你的東西,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儘管雅雅年紀尚小。
但只要耐心解釋,他也懂得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更何況又經歷過心理醫生的輔導。
雅雅的狀態要好上不少。
寧夏初在一旁表情糾結的看著周延。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她突然安靜下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就那樣滿眼複雜的看著周延。
“我應該跟你說什麼?埋怨你不應該罵人,帶著雅雅離開,還是埋怨你,輕信他人的教唆?”
周延在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很淡。
甚至連視線都沒有落到寧夏初的身上。
後者卻不管不顧的直接貼近周延。
雅雅就那樣在爸爸媽媽的懷中。
而寧夏初卻強行的,把兩個人都勉強摟在懷裡。
他們的動作看起來十分溫馨。
就像是一家人劫後餘生之後抱在一起慶祝。
可實際上,從他們身上所散發的氣氛卻格外詭異。
雅雅有些不安的,左看右瞧。
周延則是厭惡的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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