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初心裡一驚。
因為酒水而昏昏沉沉的大腦,剎那間清醒過來。
“怎麼是你?”寧夏初驚訝的聲音,讓人攙扶的動作猛然一頓。
“看來……你是把我認錯別人了。”陸沉舟苦澀一笑。
看他眼中落寞的情緒,寧夏初連忙解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每回醉酒都是周延來接。
寧夏初早就理所當然。
“是可欣給我打電話,說周延……不願意過來。”
頓了頓陸沉舟,有些無奈地笑:“今天朵朵有些發燒,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來的。”
陸沉舟含情脈脈地看著寧夏初。
將拉踩二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段時間我真的太給他臉了。”
寧夏初果然被挑撥成功。
她語氣不善地開口:“就算小周沒給他打款。難道他自己就沒長嘴嗎?為什麼不跟我說?”
在酒精的促使之下。
寧夏初逃避心中的惶恐,將所有情緒都轉化為埋怨。
明明是周延不講道理。
婚姻當中難免會有摩擦。
為什麼就不能坐下來好好溝通,一定要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有些疲憊地靠在沙發上。
不明白為什麼她和周延二人,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吧。”
“你應該也知道,絕大多數的男人,都不喜歡女人比自己強。他們更希望將玫瑰珍藏,不願意讓玫瑰綻放在更多人的面前。”
陸沉洲精準的,拿捏到寧夏初的心理。
他目光深邃地看著面前的女人。
語氣中夾雜著蠱惑。
“要怪也只能怪你太優秀了。”
“他那樣的男人,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可內心卻自卑醜陋,不允許自己的另一半燦爛奪目。”
“可你不一樣啊,你天生就應該受人矚目。”
每個女人都喜歡誇讚。
寧夏初同樣也喜歡,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你說得沒錯。”
“怪只怪周延實在小肚雞腸。”
“等回去之後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讓他不敢再跟我說離婚兩個字。”
寧夏初將自己哄好。
她心情頗好的,打算用手機叫代駕。
陸沉舟卻伸手握住寧夏初的手腕。
“夏初,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
他言辭懇切地說:“朵朵一直在唸叨著你。”
“她燒起來反反覆覆,我實在擔心,你能不能……看在未來幾天,我們要一起錄綜藝的份上,幫我照顧她。”
想到那個甜美可愛的小姑娘。
寧夏初難免會想到自己的女兒。
“真是可憐了朵朵,明明跟我女兒是一樣的年紀,卻沒有母親。”
“我先跟你過去吧,至於周延那邊,讓他冷靜一下吧,這樣才能醒悟過來,離婚是威脅不了我的。”
寧夏初收拾完東西后。
就跟著陸沉舟走了。
全然不知,此時此刻的周延已經在收拾行李。
“爸爸,我能不能晚一天去新學校報到。”
雅雅滿懷期待地詢問。
就在剛剛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周延就來到雅雅臥室內詢問,願不願意換一所學校?
雅雅聽周延說,新學校會有新朋友。
就滿口答應下來。
此時正貼在周延的身邊,看著他收拾行李。
“為什麼要晚一天?”周延不解。
“我想給新朋友準備禮物。”雅雅笑嘻嘻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