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搖了下頭:“不了,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忽地,寧夏初又想到周廷打算要退出綜藝的事情,因此又多嘴一問。
“因為高開華?”
“嗯,你知道的,我和他不對付,我們倆要是參加同一款綜藝,估計一整個綜藝都是在互相針對彼此,挺沒意思的。”他說。
寧夏初明白。
周廷其實不想和任何人為敵。
可高開華不同。
他看不順眼一個人就會去找他麻煩。
本來還想勸周廷留下,如今想想退了也好。
叮咚——
門鈴聲音響起,周廷起身去開門。
門口送貨的人頭上戴著鴨舌帽,他把帽子壓得很低,周廷也看不清他長相。
不過這不是周廷關心的問題。
他將手中的藥遞給周廷,之後趁周廷不注意,一溜煙工夫離開。
周廷低頭看一眼手上的藥袋子,總感覺有被人開啟檢視過。
但又因為燙傷膏沒有被拆封的跡象,他尋思今晚是不是太過敏感。
寧夏初眼看周廷拿了外賣一直站在門口,她喊了他一聲。
周廷回神過來,朝寧夏初跟前走。
“你剛剛怎麼一直盯著你手上的燙傷膏?”
“沒什麼,剛剛只是覺得那個外賣員有點可疑,但我轉念一想,我尋思應該是我太小心了,這藥你自己擦吧。”
周廷本想幫忙,但又覺得太過冒昧。
他倆現在是前妻前夫的關係。
擦藥是會接觸到肢體的,不合適。
寧夏初眼底一晃而過一抹失落,一開始,她還以為周廷會幫忙呢。
算了,她自己也能行。
周廷靜靜在一旁邊看著寧夏初擦藥。
只是不知怎麼的,看著寧夏初擦藥,他莫名感到心頭一陣心悸。
周廷偏過頭看向窗戶外。
窗外夜色漸濃,只有時不時一隻飛蛾朝路燈飛過去。
過了約莫十分鐘,寧夏初擦完藥。
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
寧夏初只覺得一陣睏意來襲。
她看著坐沙發上還精神抖擻的周廷。
寧夏初使勁掐一下大腿。
疼痛感傳來,寧夏初瞬間清醒幾分。
剛剛打哈欠,周廷是看見了的。
“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吧。”
沒想到寧夏初很倔,她不願意。
“我不困,我還能繼續熬。”
周廷也沒再勸。
他蹺著二郎腿,單手托腮,姿勢慵懶地看著窗外。
雖說看起來沒注意寧夏初。
實際上他餘光一直注意著寧夏初。
“這小區已經不安全,重新找個地方住吧。”周廷建議道。
“好,你有沒有推薦的,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
“沒有。”
話題又再一次被聊死。
不知道過去多久,周廷緩緩睜開眸子。
他一眼就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寧夏初。
周廷見狀,拿起空調先將空調溫度降下來。
之後,他又將寧夏初攔腰抱起,往臥室裡面走。
一進入到臥室,周廷一眼就看到他的大頭照被寧夏初做成牆布貼在牆上。
不僅如此,他臥室裡面還有很多周廷曾經不要的舊物件。
周廷突然覺得雙腿像是無形的藤蔓纏繞著一樣,似乎沒法再向前移一步。
這一舉一動皆說明寧夏初對他的思念。
可惜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