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聽見高開華說的話,彷彿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似。
“行啊,不就是醫藥費嗎?我賠,咱們可以現在就去醫院裡面做所謂的傷情鑑定,法律上面讓我賠多少錢我就賠多少錢,我在店裡面被你損壞的東西,你得一分不少地給我。”
高開華聽到店長說的這一番話,他壓根不想給錢。
畢竟他如今被打成這一副德行,還妄想著讓他給錢,這怕是在做夢。
“呵,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
店長沒想到高開華開始耍潑皮無賴,不會以為這樣就能逃脫債務吧?
她餘光又瞥向警察,一字一句問:
“這人損壞我店裡面的東西,我如今證據確鑿,是能定他的罪吧?”
警察們微微點頭。
“理論上確實可以定罪,他雜費多少直接按照原價賠錢就行,如果不賠你們可以選擇去告他。”
高開華沒想到連警方都站在周廷他們這一邊,他心裡面極度不平衡。
“我要告你們!”
高開華眼神兇狠道。
周廷壓根沒將高開華說的話放心上。
他語氣輕飄飄地說:“你要想告我們就直接去告吧,我們等著。”
高開華氣得火冒三丈,拳頭捏得嘎吱作響,可又拿他們沒轍。
最終未避免會被關,他只能選擇賠錢,只是在臨走之前撂下一句狠話。
“你們給我等著瞧,我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們的!”
周廷滿不在乎道:“行啊,我們等著。”
過後,他們從警局中出來。
沒想到警局的門口居然會站著寧夏初,兩人視線在空氣中交匯。
莫名氛圍有些尷尬。
而寧夏初一見到周廷,眼底皆是欣喜。
寧夏初想走上前,但餘光瞥見周廷身旁站著的徐有有,腳步一頓。
看到他們兩人肩並肩走的模樣,恍然之間就覺得他們二人像是畫中璧人。
徐有有餘光瞥見不遠處站著的寧夏初,看見她眼底的失落,心裡莫名有些悶。
也許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是女人的原因吧。
寧夏初愛而不得,徐有有自然是能體會得到的。
但徐有有卻覺得寧夏初是自作孽不可活,何況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
清風拂面而來,空氣中還夾雜著些許桂花的香氣,回頭一望,這才發現馬路對面的桂花開得正盛。
她不經意間又回想起和周廷之間的初識,貌似就是陽春三月。
徐有有轉過頭看向身旁的周廷。
他身上那股子青澀的氣息早已不見,轉化成熟。
在陽光的照耀下,他也越發耀眼,耀眼得有些令徐有有想將他藏起來。
在徐有有思考自己寧夏初走到他們的跟前,嗓音淡淡地問:“你們沒事吧?”
寧夏初才剛說完這話,高開華就走到他跟前來,還很厚臉皮地問:“夏初,你是來這裡專門接我的嗎?”
聽見高開華問話,寧夏初壓根沒打算要去搭理他,全當他是空氣。
高開華眼見寧夏初不搭理他,他眸色微冷,嘴上的弧度往下一撇。
周廷怕高開華又繼續糾纏寧夏初。
因此他特意往寧夏初所在的方向走一步之後,將他和高開華兩人深深地隔開一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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