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東西?”邢昭野逼近一步,強大的壓迫感讓姜梔幾乎喘不過氣,“你的人都是本侯的,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本侯的!”
他語氣霸道至極,根本不容反駁。
姜梔看著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又氣又急,卻也知道硬碰硬肯定不行。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黑市裡壓抑的氣息和邢昭野迫人的目光,姜梔拿著錦盒,只覺得仿似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她正想快步回到自己院子,誰知剛繞過抄手遊廊,迎面就撞上了正帶著丫鬟散步的陳蕊和蘇側妃。
兩人看到她從外面回來,又瞧見她身後的黛月,蘇側妃立刻就尖著嗓子開了口,那話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喲,妹妹這是打哪兒回來啊?瞧這急匆匆的樣子,莫不是……又去見了什麼不該見的人?”
她這話意有所指,分明是想往姜梔身上潑髒水,暗示她行為不檢點。
陳蕊的臉色也立刻沉了下來,她本就因為楚依依進府後沒能立刻壓制住姜梔而心氣不順,又聽了外面那些風言風語,此刻見姜梔這副“鬼祟”模樣從外面回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姜梔!你還知道回來?身為侯府側妃,不好好在府裡待著,整日裡往外跑,成何體統!外面那些難聽的話,你難道一點都沒聽見嗎?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不是?!”
姜梔腳步頓住,看向面前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心裡冷笑,面上卻是一派茫然無辜。
“母親,姐姐,你們在說什麼?女兒只是奉命核對採買賬目,才出府去了趟賬房,何來‘見不該見的人’一說?外面的流言蜚語更是無稽之談,女兒身正不怕影子斜,為何要因此閉門不出?”
她頓了頓,目光轉向陳蕊,語氣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委屈。
“母親明鑑,女兒如今管著家,若是連出府對賬都要被質疑,那這府中庶務,女兒怕是難以勝任了。到時候若是出了紕漏,耽誤了侯府的正事……”
“你還敢拿管家的事情來壓我?!”陳蕊被她堵得心口一窒,正要發作。
旁邊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卻毫無預兆地響了起來:“她說的有何不對?”
邢昭野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了迴廊的另一頭,他負手而立,面色冷峻,目光淡淡掃過陳蕊和蘇側妃,那眼神裡的威壓讓兩人瞬間噤聲。
他邁步走到姜梔身邊,仿似並未看到她手中還未來得及藏起的錦盒,只是對著陳蕊道。
“既然管家權交給了她,她就有權調動府中資源,出府對賬亦是分內之事。母親日後莫要再為這些小事苛責於她。”
陳蕊被兒子這毫不留情面的話噎得臉色漲紅,卻不敢反駁。
蘇側妃看到邢昭野竟然又一次如此明顯地維護姜梔,妒忌得眼珠子都快紅了!
她咬了咬牙,故意拔高聲音,陰陽怪氣地說道。
“侯爺真是體恤下屬。只是妹妹這剛管家沒幾日,就往外跑得這般勤快,還總是……和侯爺您‘偶遇’。”
“這府裡下人嘴碎,外面的人更是捕風捉影,也難怪會傳出那些不乾不淨的閒話,惹得母親擔憂,敗壞侯府的名聲呢!”
她這話,不僅再次挑撥離間,更是直接將髒水潑到了邢昭野和姜梔兩人身上,暗示他們的關係不正當,是流言的源頭!
陳蕊聽到這話,也覺得蘇側妃說得有理,看向邢昭野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探究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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