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弟,這妞是你的老相好?”
一旁的華人小礦主,遞了根菸給徐鋒壞笑道。
“以前的女同學,不過人家走偏門,染了一身髒病,還被賣到了這裡,還真是讓人噁心。”
徐鋒接過煙,吸了一口。
吐了幾口菸圈,才逐漸淡化掉王海娥殘留的脂粉味。
來到龍墾的王海娥用的化妝品,也遠不及在國內的高檔。
這種劣質香粉味,聞了很影響心情。
康無際挑了一個斯斯文文的靚妹,坐在一旁開始喝酒K歌作樂。
他讓徐鋒和幾個小礦主,商量一下三天後投標的細節。
徐鋒心領神會,陪著幾個小礦主也閒聊起來。
畢竟他們是康無際的白手套。
也想從他們的嘴裡,打聽點關於馬家在達馬坎的料子情況,想看看馬家是不是真的有幾億料子埋在咪渣裡。
“馬家的礦洞恐怕是挖不了,康大將軍派人炸掉了半座礦山,將那些料子全埋在水裡,開採的費用可能得好幾億。”
一個小礦主,不無遺憾地說道。
當時馬家的礦洞剛挖到礦脈,出了不少的冰黃翡,還有大量的黃+綠,紅+綠,全都達到了高冰的種水。
不知道饞哭了多少人。
可惜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讓康將軍知道了這是馬彪家的礦洞,派人將礦洞給炸了。
當時還死了不少華裔礦工。
那可全是龍門弟子。
徐鋒心裡不免“咯噔”一響,順口提了一嘴:“馬家的白手套是誰?”
“白手套也被炸死了,是一個莆田佬,年輕有為,就是膽子太大了,敢幫馬家來達馬坎挖翡翠,這些翡翠真要落到馬彪手裡,克欽邦的水路豈不是徹底堵死?”
另一個礦主鄙夷地說道。
他朝著徐鋒暗戳戳地提了句醒:“跟著康少混,才能吃香的,喝辣的,你可不能錯過三天後的投標。”
“那是當然。”
徐鋒自然知道康家的實力。
“三天後重新京投標,可能競爭很激烈,想要參加競投需要提交一千萬的保證金,最便宜的洞子也得上千萬美刀。”
王魯看向徐鋒,對他的實力深表懷疑。
徐鋒以前只是慧姐礦洞裡挖翡翠的也木西工人,是她從龍門手裡花了三十萬買下來的豬仔。
哪怕搖身一變,成為了萃玉閣的新晉掌門人,恐怕也只是徒有虛名。
來帕敢承包洞子,必須有錢有實力。
就算他和康少的關係混得不錯,康少可是從來只拿乾股,從來不投一分錢的主。
他可是人精。
只和有錢又懂事的人合作。
徐鋒一聽,沒想到競爭這麼激烈。
一千萬美刀倒是拿得出來,可是採購機械,購買工人,還有日常開支,都是不菲的開支。
看來,還得想辦法賺點快錢才行。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麼好的機會,豈能錯過。
這一次聚會,倒是收到了不少有價值的訊息。
徐鋒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萃玉閣最近套現了一塊木那噸位級的大料子,手裡不差錢,相信拿一到兩個洞子問題不大。”
“是去年慧姐運回國的那塊大料子?最多能套現幾千萬吧?”
王魯撇了撇嘴,頗為不屑道。
五千萬,在帕敢也就能夠承包一些被人挖剩的小洞子,哪能去參加投標。
據他們所知,目前趕到龍墾的珠寶商,都是身家上十億的土豪。
他們有錢,就是找不到好的投資專案。
更何況達馬坎的料子,價格年年走高,深受年輕消費者的喜愛和收藏。
要不是馬彪的軍火庫被炸了,籠罩在克欽邦頭頂的戰爭陰雲快要散去,可能也沒有這麼多人前來競投。
“王老闆,你可能沒有看過平洲公盤的新聞吧?我那塊料子,有半塊是馬宏的女兒花了一億買走的,另外半塊被一位大佬用清風商廈置換走了。”
徐鋒淡然一笑道。
這可是公開的秘密,是王魯不知道國內的新聞罷了。
他故意秀一下肌肉,也想打消他們的疑慮。
萃玉閣手頭的現金確實不多,可是不耽擱他這幾天去賺快錢。
龍墾夜市每晚交易額,少則上億,多則幾億,可是他撿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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