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那砍刀沾染了王大少的地門血脈,又也許是因為老唐這向死而生的舉動,魎鬼竟一動不動的被老唐一刀劈開,化作煙塵。
“臥槽,我贏了,我贏了!”老唐歡呼跳躍,就像孩子一般,“噹啷”,那魎手中的那串鈴鐺剛好被他碰到,他趕忙撿了起來,滿臉興奮的說道:“這個拿著沒事吧,當個紀念品也行啊。”
我接過來看了看,回道:“這是典型的金代鈴鐺,在襄平的白塔就是金代的建築,上面掛滿了這種鈴鐺,不過你要是想留著的話就留著吧,畢竟這串鈴鐺都是純金打造的。”
“純金?”一聽到這兩個字,老唐眼睛滴溜溜亂轉起來,忙不迭的將鈴鐺結了過去,仔細的塞進了揹包裡,嘿嘿笑道:“這次出門難得找到好東西,這算是其中一件。”
說也奇怪,當魎消失後,高臺上的魅和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被啃食的剩下半幅軀體的保鏢屍骨。我們兩人一組搭成了人梯,很快的翻上了祭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這祭臺竟是一整塊天然的大理石打磨而成,上面刻著複雜而無序的符號,像甲骨文,又非甲骨文。
老唐和其他兩個保鏢將那個保鏢的屍骨扔下了臺子,這時我們才發現,屍體底下有一個臉盆大小的坑窪,此刻裡面已經注滿了保鏢的血,而已經溢位的血正順著那些符號的溝壑流向其他文字,並逐漸填滿。
王大少仔細的看了看後,喉痛湧動道:“這不是我們地門的符咒,倒像是更古老的天門符咒。”
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確實在天門的典籍中見過類似的符號,心裡不由得畫起了問號,這怎麼又和天門連在了一起。
當最角落的符號被血浸染之後,太子突然震動了起來,讓人站立不穩,同時剛才出現過的那些向我們招手的幻影也再次出現在了血坑之上。看他們的服飾像極了遠古人,說不定就是商人。
“怎麼辦?”王大少四肢全都因為震動匍匐在大理石上。
“不是地震,應該是我們消滅了魑魅魍魎後引發的連鎖反應。”
“你是說只有這高臺是動的?”
我點了點頭,指向看臺上一個尚未燃燒完的照明彈道:“火光沒有閃爍,說明看臺上是沒有震動的。”
大約幾分鐘後,中心血坑的位置漸漸裂開,從底部升起一隻三聯甗。
“三聯甗!”我幾乎是驚叫出來的。
“那是啥?”老唐一臉焦急的問道:“啥啥值錢的玩意不?”
我點了點頭道:“與這個一模一樣的東西,現在在國博借展呢,原本是屬於殷墟博物館的。”
“臥槽!那這個豈不是故宮一隻我一隻?”
“我勸你最好是別動它。”
“為啥?”
“不為啥,這東西是至陰之物,不信的話,你走近點看看裡面。”
王大少似乎也知道三聯甗裡面有什麼,身子向後躲了躲,給老唐閃開了一條路。
老唐卻蠻不在乎的輕哼一聲道:“有什麼啊,我連魑魅魍魎都不怕,難道還害怕一隻青銅器?”
說著大膽的向前走去,直到來到三聯甗跟前探頭望去,這才立馬轉身走了回來。
“咋樣,看到啥了?”我打趣的問道。
老唐臉色鐵青,擺了擺手,長長的緩了口氣道:“真有這麼噁心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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