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都顫抖了,一雙水眸盛滿了不可置信。
齊雲槿被這眼神看得心口一緊,趕忙揮手,肖程迅速上前,將扯著蘇瑾月的鴇母一把按倒。
“你!你幹什麼?!我可是品勝樓的人!”
齊雲槿負手而立,聲音冷得像冰:“品勝樓就是這樣店大欺客,對貴客陽奉陰違的嗎?!”
剛才還囂張地在肖程手下掙扎的鴇母頓時僵了動作,賊眉鼠目地打量了一下齊雲槿,氣勢弱了下來。
“您,您說的哪裡話?我們怎麼店大欺客了?”
“哼--”
齊雲槿冷哼一聲,“據我所知,當初包下瑾月娘子的那位貴客給的銀子足足有五六百兩,說的可是長包下來不許接客的!
可這才幾天過去,你們就私自帶她出來接客了?品勝樓如此行事,還有信譽可言嗎?!
若你們非要瑾月娘子去陪客,我今日便去你品勝樓理論理論,看看這應天府第一花樓的牌匾還掛不掛得住!”
“這,這。。。。。。”
那鴇母額頭冒汗,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趕忙給齊雲槿賠罪,“齊四公子,是奴婢不懂事,起了貪念,是奴婢的錯!
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了奴婢這次!奴婢這就走!這就走!”
說罷她腳底抹油,一溜煙似的坐上馬車,催促車伕離開了。
從齊雲槿插手,直到那鴇母離開,整個事件的轉圜不過半盞茶的功夫。
齊雲槿皺了皺眉,覺得這鴇母溜得也太快了些。
可還沒等他咂摸出味道來,一旁的蘇瑾月已經拜倒在他腳下。
“齊公子,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結草銜環無以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