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謝修還順著門縫丟出了一串鑰匙,淡淡道:
“這是靜舍的鑰匙,稍等我會叫衙役來,讓他們帶我去找夫人,而清越,你就偷偷翻出去,走一趟西街的永升糧鋪,找到王掌櫃,把這封信交給他。”
清越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從門縫裡看到謝修幽深的眼眸。
“記住,要快。”
謝修這個人,平日裡不聲不響的時候,除了矯健俊美些,姿態和平常的奴僕無異。
但此刻清越被他用那攝人心魄的眸子望著,忍不住就打個寒戰,總覺得一種駭人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她膝蓋一軟,都想跪下了。
她飛快移開視線,竭力想揮散那種感覺,嘴裡胡七八糟的反駁著。
“我,我一個婢女,哪裡就能飛簷走壁,出去送信了?”
闔府的人都不知道夏馳柔身旁的兩個婢女是武婢,關鍵時刻,武婢是可以救命的,這種秘密當然不能隨意暴露。
然而隔壁的謝修輕笑一聲,語氣篤定:
“你可以。”
清越一怔,回頭對上謝修冰涼的眼神,喉嚨像是瞬間被人攝住了,反駁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心臟驟然一緊,難道是。。。。。。謝修知道了那晚的事情?
其實,謝修早就知道鳴玉和清越兩個人是武婢,習武之人,走路的氣息和節奏都和普通人不一樣。
加之那晚的賊人忽然消失無蹤,他早就懷疑是身邊人了。
前幾日早晨,在酒樓後院井邊見到清越,看到她手腕上那道顯然是被匕首劃過的傷疤,他更加確定。
那晚到房間來偷襲自己的人,就是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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