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謝修在外面跟蹤了那瘦小男子,發現他竟然溜去見了齊雲槿的小廝肖程,而那肖程竟然還沒隨齊雲槿離開應天府,而是留在這裡找人監視夏馳柔!
姑爺竟然心機如此深沉,清越不由得覺得後怕。
“不過。。。。。。”清越疑惑皺眉,“夫人對這件事為什麼不驚訝?”
自家夫人的樣子太淡定了,絲毫不像是一般女子發現自己被丈夫懷疑監視時的反應。
夏馳柔聞言冷笑一聲。
齊雲槿是什麼樣的人?原文中因為妻子不肯做違背道德的事情就能懷恨在心,一直蓄意報復。
心思狹隘,錙銖必較。
他如今讓自己找人借種生子,完全是無奈之舉。
但心中怎麼可能大度到絲毫不計較?
夏馳柔飲了杯酒潤了潤喉,“我早知道夫君是不可能放心的,為什麼要驚訝?”
清越眸子瞬間變亮,“所以夫人今晚叫小倌是為了。。。。。。掩人耳目?!”
夫人真聰明!
她和鳴玉還納悶呢,夫人明明想要拿下謝車伕,為何還在此時找了小倌,原來是為了騙過暗處姑爺的耳目!
此刻夜色已深,幾杯酒下肚,夏馳柔有些恍惚。
她清潤的眸子染了醉意,眼角眉梢的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對著清越招了招手,耳語了兩句。
清越點頭,“夫人放心,我這就去外面探查一遍,一切安全之後,一定讓您如意!”
。。。。。。
謝修靠在醉仙居外的廊柱上,眸間全是瑟瑟冷意。
胸中一股憋悶煩躁的情緒一直侵襲著他。
他也搞不清楚這種情緒從何而來,只覺得胸口酸脹難受得緊。
思索間,身後傳出一道脆生生的叫聲,鳴玉抱臂立在門口:
“哎,謝修,夫人喝醉了,你去將夫人攙扶出來。”
謝修回頭,本就不好看的臉色又沉了沉,嗤笑一聲:
“怎麼?那小倌只負責灌酒,不負責將夫人攙上馬車?”
“你。。。。。。!!”
鳴玉驚訝於謝修怎麼知道夫人叫了小倌,但轉念想到夫人的命令,又壓下情緒。
“夫人不過是心情不好多喝了幾盞酒罷了,你莫陰陽怪氣的,快進來幫忙!”
說著轉身帶頭進了醉仙居。
謝修一路跟著上樓,一進雅間,看到屋子裡沒有了小倌的身影,眸間神色驟然鬆了鬆。
夏馳柔正伏在黃花梨雕花翹頭桌几上,桌子上的酒壺七倒八歪,顯然已經喝了不少了。
腕間袖口翻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藕臂,顯然剛才喝酒的時候並沒有在意這些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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