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夏馳柔心跳如同鼓擂,現在才知道害怕,“不是,你先等一下謝修。”
“夫人,你剛才答應我的。”
“唔。。。。。。嗯。”
“不是,我確實答應了你,但是,嗯。。。。。。你慢一點。”
“嗚。。。。。。可是我控制不住。”
“好香,好軟。。。。。。”
“嘶--好痛!”
“夫人,你忍著點。”
“夫人,我真的。。。。。。”
窗邊昏暗的燭火逐漸被窗外的春雨打熄了,軟融的燭芯上顫顫巍巍落著一顆雨珠,隨著狂風搖搖欲墜。
最後還是沒有堅持住,在又一陣狂風暴雨之後緩緩滑落,燙壞了潔白柔軟的地毯。
。。。。。。
齊雲槿黑著一張臉,坐在朗月堂裡捻著手中的十八子。
只是越捻越快,越捻越煩。
“啪--”
最後,他把那十八子一把丟在桌案上,朗聲問外面的小廝:
“肖程還沒有回來嗎?”
“回主子,還沒回來。”
他煩躁起身,開始來到院子裡踱步。
出了屋子,才看得清齊雲槿的臉上有一道淤青痕跡。
這是前一日在縣主府被縣主打的。
不知怎得,明明說好了將謝修送過去,可他不知為何喝多了酒耽誤事,最後躺到縣主床上的竟然是他自己!
吃醉了酒回屋休息的縣主看到他嚇了一跳,頓時怒上心頭,狠狠打了他。
當時縣主的咒罵還猶在耳邊,“齊雲槿!你還說你沒有齷齪心思!這都第幾次了?!”
縣主一巴掌尚且嫌不夠,最後抽出牆上的寶劍就要砍他。
嚇得他滿縣主府跑。
“我真的沒有!縣主你相信我!我明明是要送謝修來的!”
“什麼謝修!我都讓下人去給你送話了說以後不許再動謝修!你是聾了麼?!!”
齊雲槿哪裡知道?
想要叫肖程來問話,卻發現肖程也被人打暈了扔到了草叢裡!
總結他這兩天的經歷,簡直是衰神附體,黑雲罩頂!
下人膽戰心驚地看著自家主子來回踱步,一顆心提在了嗓子眼。
終於,外院的小廝喜氣洋洋進來報信:
“主子!肖管事回來了!”
話音未落,肖程已經邁著大步進了院子,對著齊雲槿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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