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齊慎之眸中的光芒頓時黯淡下來。
家訓擺在那裡,他再喜愛齊雲槿,都不可能為他一個人改了家族規矩。
況且大兒子齊雲柏雖然做個開拓型的家主不行,但是守成也是夠了的。
他轉而面向齊雲柏,“庸,雲柏,廖,廖大人見你了嗎?”
問題一轉到正事上,齊雲柏的臉色頓時得意不起來了。
他臉上傲慢的神色頓時收了起來,起身對著自己父親恭敬拱手:
“兒子,兒子去了好幾次,但是廖大人一直說想等父親好起來親自和父親談,兒子,兒子無能!”
“哼--”
齊老爺吹了吹鬍子。
他現在這副樣子,怎麼去見廖大人?
去了商會,眾人一看往日家大業大的齊家家主竟然話都說不利落了,還不瞬間蠶食瓜分掉齊家的生意?
廖大人明知道他這副樣子還要用此理由來搪塞齊雲柏,明顯就是不相見!
齊老爺僵著脖子重新看向齊雲槿。
“湧,湧槿,縣主,怎麼說?”
齊雲槿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
上次琅玉縣主承諾他,會為他在廖大人面前美言幾句,可是卻被送謝修的那個烏龍耽誤了,縣主生了大氣。
縣主雖然位分不高,但她背後可是恆王府,若是縣主肯開口,那這鹽引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的了。
所以他和家裡說清楚了,去赴宴就是為了給縣主賠罪,一定保證搭上鹽引這條線。
誰知。。。。。。第二次去縣主府宴席又出了差池。
他不知道自己和謝修這個車伕八字犯什麼衝,每次他都壞自己好事。
齊雲槿斟酌了一下語句,道:
“這。。。。。。縣主既然邀請兒子赴宴,已經是不在意上次的冒犯了,只是縣主還未完全消氣,上次答應兒子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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