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府的這場鬧劇最終以琅玉捱了魏望宇好幾皮帶,還以另外一個重要訊息作為交換,才得以終結。
魏望宇坐在涼亭裡飲了一口涼茶,驅散剛才活動身體帶來的熱意。
“你說真的?你真的有望月的訊息?”
琅玉委屈巴巴膽戰心驚地看著魏望宇手裡還沒有放下的皮帶,道:
“你這樣打我,我哪裡再敢說謊?”
魏將軍早年膝下只有一子一女,本就子嗣單薄,偏偏那女兒魏望月竟然在兒時遺失了,這麼多年遍尋不得。
為此魏將軍都要魔怔了,一聽到什麼地方有人販子的訊息,就前去檢視。
魏望宇為了找這個妹妹,也沒有少費功夫。
琅玉前陣子從手下婆子嘴裡聽了這麼一則訊息,說有蘇州的人販子十多年前曾經在將軍府門前收過一個極為貌美的小女孩,她原本也沒特別和魏將軍家的事情聯絡到一起。
剛才被打得急中生智,忽然想了起來。
“我本準備好好查探清楚再告訴你的,沒想到你為了一個不知名姓的奴僕竟然這樣打你異父異母的妹妹!”
“哼--”
魏望宇扯唇冷笑一聲,“我的妹妹只有望月一人,可沒有你這種隨意玩弄男子的浪蕩人物。”
說罷臉色嚴肅道,“儘快查到訊息告知於我,看在你還有幾分用處的份兒上今日我先饒過你。”
琅玉不服氣地癟了癟嘴,“為了個謝修,至於麼?你實話說,這個謝修是不是身份沒那麼簡單?為什麼你竟然為了他這樣打我?”
魏望宇起身將腰帶繫了回去,“不該問的你別問,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少招惹一個鹽商家裡的奴僕,就夠了。”
說著便離開了縣主府。
“哼--”
琅玉不服氣地跺了跺腳,“你不告訴我,我去問別人!”
。。。。。。
夏馳柔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琅玉請出來喝茶的。
她大姨媽還沒有結束,心情惆悵,沒想到半路還被新換的車伕司煬蛐蛐。
“哼--和琅玉縣主這種人一起廝混的女人,能是什麼好貨色?
想必都是流連花。叢、玩弄男人的老手,都是壞女人!謝修還為她傷心難過了多日,真是不值!!”
司煬駕著車,暗自小聲嘟囔著,他的聲音非常小,自認為不會被車廂裡的人聽到。
然而他沒料到的是,夏馳柔身邊的兩個婢女竟然都是有內力的武婢。
清越抬了抬眼皮,然後起身來到夏馳柔身邊,對夏馳柔耳語了幾句。
肉眼可見的,自家主子的臉色綠了幾分。
夏馳柔清了清嗓子,揚聲道:
“司煬,把車停在路邊,你進來。”
司煬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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