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裡這一方寸小天地,不到片刻氣溫便高得嚇人。
夏馳柔感覺渾身上下都被火烤著,被冰浸著,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似乎要被那來勢洶洶的烈火蒸發殆盡。。。。。。
就在此時。。。。。。
“夫人!”
車外驟然響起一道清脆的呼喊,接著有人短促的“啊--”了一聲。
什麼東西又窸窸窣窣跑遠了。
是清越!
夏馳柔眼神瞬間恢復清明,連帶著扣著她的謝修也清醒過來。
他快速撤出那方柔軟的戰場,緊緊靠在車壁上,胸膛劇烈起伏。
謝修唇色瀲灩,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紅暈,耳垂更是紅的要滴血。
那副樣子夏馳柔看了都忍不住驚呼一聲絕色。
正準備說兩句話調侃一下,就見對面的人一臉懊悔,竟然還偏過頭去,喉結隱忍滾動著。
“夫人,對不起!”
謝修眉心緊蹙,丟下一句“我回去自去管家那裡領罰!”便離開了車廂。
。。。。。。
鳴玉正衝著清越的肩膀狠狠來了一巴掌。
“你也太沒眼力見了!”
清越垂著腦袋一臉懊悔,“誰知道他們二人在車上就,就。。。。。。”
想起剛才的勁爆畫面,清越心有餘悸的同時又忍不住和鳴玉八卦:
“夫人可以啊!說半個月拿下就半個月拿下。。。。。。
哎!你剛才是沒看見,謝修一手鉗住夫人的腰,一邊。。。。。嘖嘖嘖,比我看過所有的春宮本子都勁爆!
你說,等他們那個的時候,夫人的腰不會被謝修掐斷吧?”
“咦~”鳴玉鄙夷道,“你可真是。。。。。。用夫人的話怎麼說來著?對,大黃丫頭!”
清越卻不以為恥,掐腰驕傲道,“那怎麼了?夫人說了,食色性也,女人也有欣賞美色,享受快樂的權力!~
況且我孔武有力,一人能打五個!哪個男人跟了我,那是他的福氣好吧?”
兩個丫頭的拌嘴還沒結束,餘光一瞟,卻看到謝修快速從車裡出來了,於是同時長嘆一口氣。
鳴玉一腳踹在了姐姐腿上,“你看你!壞夫人好事了吧?”
說罷一起急急忙忙趕去車上伺候了。
。。。。。。
這邊夏馳柔車裡車外一派春。色,另一邊齊府卻是愁雲慘霧。
齊雲槿跪在地上,脊背上全是藤條抽過的痕跡。
病床上的齊老爺眼珠凸起,指著跪在正堂地上的齊雲槿,嘴裡嗚嗚咽咽的。
“唔。。。。。。嗯嗯--啊啊!”
明氏一身鮮豔的五彩穿蝶花衣,眼角高高吊起,瞥了一眼齊老爺,揮舞著藤條翻譯:
“沒出息的東西!竟敢惹怒琅玉縣主!你可知,那縣主和鹽運使司的廖大人關係匪淺!
要是縣主和廖大人說兩句咱們齊府的壞話,咱們齊府江南第一鹽商的名頭就要成為歷史了!
你給我明天就去縣主府賠禮道歉!磕頭到縣主原諒你為止!”
齊雲槿額頭汗水砸在石板上,垂頭認錯。
“是,母親,是兒子無用,兒子領命。”
“你當然無用了!兒子兒子生不出來!還要出去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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