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多年來受身體缺陷的困擾,時常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只接觸過夏馳柔一人的原因,曾經找過不少花娘試驗,結果都一樣。
所以後來再去找花娘喝酒消愁,從來都是“文喝”,沒有“武鬥”。
鬧到又被人知道,這還是第一次!
當時他就黑了臉,對著蘇瑾月的道歉視而不見,拂袖而去。
沒想到。。。。。。
齊雲槿展開手中的信箋,蘇瑾月竟然又邀自己去品勝樓,還說有幫助齊公子解決煩惱的辦法,
解決煩惱的辦法。。。。。。
齊雲槿心中一凜。
夜色剛擦黑,便吩咐下人套了馬車,往應天府的方向去了。
隔壁院子的二夫人單氏一聽下人來報,說齊雲槿又出門去了,立時就來了興致。
“這個夏馳柔!幾次三番讓我下不來臺!我豈能讓她好過?!”
手下的丫鬟翠雲一邊幫她穿衣,一邊笑著道:
“是啊夫人,這四公子平日裡裝得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私底下還不是經常逛花樓?雖說沒真的領個唱的進門,但是比咱們二公子髒多了,那夏馳柔也能忍受。”
單氏冷笑一聲,“哼,以前沒領進門過,但以後卻不一定了。老爺夫人不是讓齊雲槿納妾麼?
我們就幫夏馳柔一把,看她以後在我面前還得意!”
。。。。。。
當晚深夜,坐在品勝樓的齊雲槿卻震驚不已。
他握著蘇瑾月的手,聲音顫抖:
“瑾月姑娘,你說真的?我這個病,真的可以治?”
蘇瑾月裝作害羞的樣子,從齊雲槿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來,喝茶掩飾住自己的心虛。
“實不相瞞,小時候的事情我雖然記不清了,但我身上始終攜帶著一本陳舊的醫書。
想來是家傳的至寶,我也是根據這本書上的記載,自學了一身醫書,經常給樓裡的姐妹們治療一些不方便看診的小毛病。
齊公子這個病。。。。。。我在醫書上看過相應的治療方法,只是還沒有試驗研製過這種藥。”
這些話都是蘇瑾月胡謅的。
但是她一個男性生殖研究方向的博士生,不舉這種小問題。。。。。。專業太對口了!
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