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悅,夏馳柔眉梢一挑,對著清越好奇道:
“清越,你以前都叫齊雲槿姑爺的,怎麼現在。。。。。。叫起四少爺了?”
“哼!”
還不等清越回答,鳴玉就氣憤地插話道:“做我們小姐的姑爺,他配嗎?!以前沒有這些汙糟事,還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如今,他為了自己的家主之位,先是讓夫人借種生子!
借種生子也就罷了!當初求夫人生子許下的永不納妾的誓言也說打破就打破,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出爾反爾的小人!”
夏馳柔被鳴玉氣鼓鼓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不錯,你們兩個能認清人心的真面目,已經是很大的長進了。”
她笑容微收,“至親至疏夫妻,這世間最親密的從來不是表面關係,而是兩顆彼此關照的心。”
兩個丫鬟似懂非懂,附和著點了點頭。
幫夏馳柔放好沐浴用的水,將臥房的燈燭吹滅了幾盞,便離開了。
而夏馳柔一邊沐浴舒緩心情,一邊回想原書劇情。
想來現在蘇瑾月還沒能把那藥制好,所以齊雲槿才這麼著急。
只要還沒有制好,蘇瑾月就不至於對自己產生威脅。
更何況現在蘇瑾月認清了齊雲槿的真面目,兩人會就此決裂,那自己也就無後顧之憂了!
只是。。。。。。夏馳柔偷笑了一下。
齊雲槿那個道貌岸然出爾反爾的小人,想必要氣瘋了。
。。。。。。
齊雲槿的確快要氣瘋了。
他用力砸碎了手中的茶碗,對著院子裡一眾灰頭土臉的小廝咆哮:
“廢物!都是廢物!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抓不回來!”
肖程抖著嗓子,領頭躬身承受齊雲槿的怒火。
“四少爺息怒,咱們本來都要抓住那瑾月姑娘了,可是突然出現了一駕馬車,將那瑾月姑娘接走了!
那馬車看起來非富即貴,不是一般人家能用的,不光如此!那馬車的主人還有打手!將追上去的幾個兄弟都打傷了!”
齊雲槿皺起了眉頭,“非富即貴的馬車?蘇瑾月何時認識那樣的人了?”
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忽地想起了那個將她在品勝樓包下來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