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洲,我來之前就警告過你,離琅玉縣主遠一點遠一點,你怎麼不聽呢?”
夏馳柔一上了車,就緊張地逼問夏馳洲。
夏馳洲一臉茫然,“阿姐,我沒有離琅玉縣主很近啊。”
“你!我不是說距離的遠近!我是說,你沒事幹誇她幹什麼呢?她對長相漂亮的小男孩本就沒有抵抗力,你還一味地和她搭話,要是,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父親母親還有阿姐怎麼辦?”
剛才琅玉縣主的眼神明顯是興奮了,夏馳柔真是緊張,還好看在她的面子上,琅玉沒有什麼過分的行動。
夏馳洲輕輕皺眉,“我那只是社交禮儀,象徵性的奉承一下剛見面的女性長輩而已,阿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又不喜歡縣主。”
夏馳柔輕輕撥出一口氣,“那就好,總之,你之後要離她遠一些。”
她想了想,“還有,馳洲,我上次給你請的那個拳腳師傅,你覺得怎麼樣啊?”
說起這個,夏馳洲就來了興致,“很好!阿姐,她雖然是個女子,但功夫了得!你看我這些日子訓練的成果。”
說著夏馳洲撩起袖子,給夏馳柔看他臂膀上流暢的肌肉曲線。
“可以啊馳洲!這才多一個多月的功夫,你就已經長進這麼大了?”
夏馳柔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弟弟,和上次見面相比,個頭似乎也長了,人也結實了。
“那可不!”夏馳洲十分得意,“素冰師父每日讓我天不亮就起來習武,扎半個時辰的馬步,幫著沙袋打樁,還要連十多套拳法,能沒長進麼?”
夏馳柔聽了笑容更甚,伸手愛憐地摸了摸弟弟的頭髮。
雖然現在她在這個書中世界過得如魚得水了,但剛來的時候,因為不熟悉,在齊家屢屢碰壁。
都是這個原主的弟弟常來齊家看自己,給自己送吃送喝、安慰自己,有一次還因為齊雲槿半夜去花樓和他打了起來。
夏馳洲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得到的第一份關愛,她心中十分感激,發誓要幫原主照顧好這個弟弟,照顧好夏家。
原書中這個弟弟不喜讀書,反而喜好習武,可夏家好不容易藉著齊家的光,得了子弟能夠科舉的赦令,夏父夏母是拼了命地逼這唯一的兒子科舉走仕途。
最後搞得習文不成,生意虧空,齊家沒個能立的起來的男子,徹底走上了沒落。
夏馳柔來了之後便轉換了思路,決定讓夏馳洲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至少目前看來,這個決定沒有錯。
汪素冰是她上次從黑賭場買下鳴玉和清越時,順便買下的武學師傅。
此人她似乎在原文中看到過這個名字,但具體劇情記不清了,只知道是個武藝高超,卻又無關緊要的配角。
不知底細她不敢放在自己身邊,便想著物盡其用,拿來給馳洲做師傅好了。
。。。。。。
琅玉縣主那架華貴的馬車搖搖晃晃,不多時便到了揚州城最繁華的酒樓一條街--上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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