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本宮一直和齊夫人在一起。”
這還有什麼可說?
齊夫人有五公主作保。
“你。。。。。。五公主。。。。。。。怎麼可能?”蘇瑾月一臉不服氣。
有人發現了不對,“魏二小姐,齊夫人不過是一介弱女子罷了,她怎麼能殺人?”
“可是!”蘇瑾月垂死掙扎,“可是她剛才一下子就把上官小姐推到湖裡去了,你說她是弱女子?”
“什麼?還有這回事?”
大家頓時驚詫。
剛才上官兆佳說的可是兩人不小心同時墜湖的。
“咳。。。。。。”
太后咳嗽一聲,對著上官兆佳使了個制止的眼神。
她們二人這計策本就匆忙且錯漏百出,此時失敗了就該認栽,而不是不停攀咬把自己暴露出去。
魏二犯蠢也就罷了,不能把慈安宮也牽扯進去。
上官兆佳臉色頓時漲紅了。
她明白,這種事情最忌出爾反爾了,她要再改口,姑母恐怕也不原諒她。
這個魏二,陷害夏馳柔不行也就罷了,怎麼還攀扯上自己了?
她磕磕巴巴,“沒,沒有的事兒。”
“你!上官小姐!你不要怕她啊!你剛才還看到夏馳柔朝這邊來了呢!還有綺霜,剛才也看到那個侍衛進了夏馳柔的屋子!”
上官兆佳更慌了,退後一步離蘇瑾月遠了點兒。
“你,你快別說了!”
“呵。。。。。。”
一旁靜靜看著蘇瑾月攀咬自己的夏馳柔此時冷笑一聲,也不管她,而是看向了魏國公。
“國公爺,我算是看出來了,今日這場宴席說是給我賠禮,可實際上卻是鴻門宴,又是落水又是謀殺的。
貴府當真是要給我賠禮?別不是想把我名聲毀了好給魏二小姐騰位置吧?
貴府的道歉臣婦受不起,今日所議之事還是算了吧。”
魏國公咬了咬腮幫,眸色複雜。
“那怎麼行?”
蘇瑾月哪裡肯幹,她扯著父親的袖子,“父親!你說句話啊!”
魏國公失望地瞥了自己女兒一眼,眸色更加深沉。
最後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沉聲道:
“這侍衛身上的刀傷並非齊夫人這樣的弱女子能弄出來的,此事和齊夫人無關。”
說著他拱了拱手,“齊夫人,今日是魏某安排欠妥,魏某給您道歉。”
至此,夏馳柔心中才長長舒出一口氣。
不及她回答,門外跑來慈安宮的小太監,急匆匆上前拱手道:
“太后娘娘!天保公公傳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