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芸豆帶著青竹來給柳雲容請安。
“奴婢青竹給縣主請安。”
柳雲容笑容和煦,對青竹道:“我就不兜圈子了,世子爺最近缺人伺候,我來月事了不方便,不如你來我屋裡?”
青竹原本是帶著輕蔑的態度過來的,還想她能說什麼呢。
結果,柳雲容此話一出,一下就戳在青竹心尖尖上。
青竹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縣主是認真的嗎?”
“這是自然。”
“可你身邊丫鬟這麼多,為何偏要我來做通房?”青竹還算警惕。
柳雲容似笑非笑:“因為我需要你從此以後聽命於我,把凝香閣發生的事情盡數稟報回來。”
實際上,柳雲容才懶得叫她去做什麼奸細。
青竹的身契和全家性命肯定都捏在陳秀瀅手上,就算她真的答應了,也會陽奉陰違。
柳雲容這麼說,是為了給青竹一個願意豁出去的理由。
要不這麼說,她怎麼會信呢?
其實柳雲容的想法很簡單,與其讓水袖和蜜果這種經過專門訓練的女子來做通房,還不如找青竹這樣原本就對蕭御霆有情意的。
感情是一切的基礎,在此基礎上,很多東西是可控的。
水袖和蜜果就是兩把鋒利的刀,純純的工具人,放在靜瀾居太危險。
青竹佯裝思索了一番,隨後才‘為難’地答應了。
這件事,柳雲容還得先知會蕭御霆一聲。
正好要去侯府的鋪子盤賬,柳雲容便帶著祈管事和清月還有芸豆出門了。
一趟走下來,碰巧遇見要去皇宮交差的蕭御霆。
蕭御霆遠遠就看見縮在銀狐斗篷裡的小女人,她白皙的臉蛋藏匿在豐茂的獸毛中,眉眼黑亮,唇色鮮紅,就像狐狸成精了似的。
“駕!”蕭御霆玩心大起,策馬衝向柳雲容,在女人驚慌失措之時迅速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隨後將她穩穩放在自己身前。
“世子!”柳雲容花容失色。
“哈哈哈哈哈!!”蕭御霆的笑聲震天響,柳雲容縮在他懷裡感到腦仁生疼。
二人率先到了皇宮角門,等待好一會兒,長樂侯府的馬車才堪堪趕到。
蕭御霆把柳雲容塞進馬車,隨後自己也進來。
馬車瞬間逼仄起來。
“世子,今兒找您有事相商。”柳雲容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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