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侯府外衚衕。
一隊穿著甲冑計程車兵靜靜集結。
為首的男子佇立在前,甲冑縫隙間漏出的膚色呈古銅色,像是被西北風沙反覆打磨過的胡楊木,粗糲中透著灼人的熱度。
是蕭御霆。
經過北疆風沙磨礪,他整個人像柄在烽火裡淬過百鍊鋼的刀,雖染塵埃卻鋒芒難掩,眼神帶著冷冽與疏狂。
他問:“住在流螢居主屋的,就是我的妾室柳氏麼?”
韓楓嘆息:“回世子,沒錯。”
蕭御霆擰眉,疑惑。
他竟然會允許妾室與自己住在同一個院子,這不是明晃晃的寵妾滅妻嗎?
剛才看那柳氏身段妖嬈,五官美豔,簡直就是狐媚子,整個大燕再找不出比她更美麗的女人。
怪不得,她能用手腕住進自己的院子。
韓楓頭痛。
世子被提前召回盛京述職,這件事秘而不宣,他也是傍晚才被皇上通知,去城郊迎接蕭家軍。
沒想到……
蕭御霆居然失憶了!
他在一場戰役中頭部重創,昏迷整整七日才醒來。軍醫本以為他要命絕於此,沒想到蕭御霆命大,愣是挺過來了。
可蕭御霆頭部重創,又高燒許多天,他失憶了。
好在指揮作戰已經成了肌肉記憶,蕭御霆得知自己是朝中武將,正在指揮一場與北疆烏爾部落的戰役。
便立馬開始執行任務。
並沒有耽誤任何公事。
只是……
除了領兵打仗,剩下的事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蕭御霆領了皇上密詔深夜入宮,直到半個時辰前才回來。只是他還不能走明路,在皇上發落西北總督前只能隱藏自己的行蹤。
韓楓已經為他們找好了一個暫時的住處。
但蕭御霆半路要回長樂侯府。
進去不到一刻鐘,蕭御霆便回來了。
韓楓不知道蕭御霆問柳雲容是什麼意思,只當他好奇吧。
很快,蕭御霆和蕭家軍十幾精銳被韓楓領去一個隱蔽小院,暫時住下。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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